“雪兒,不好好在床上休息,過來幹嘛。”冷晏鎖緊眉頭,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扶起歐陽烙雪,往一旁的凳子上麵走去。
“姐姐,求求我,我是無辜的,我沒有傷你,是她,是她拿劍來刺你,跟我沒有關係啊!”原本要求饒的尚媚兒,一聽到歐陽烙雪的到來,改變主意對歐陽烙雪跪地叩頭求饒。
此刻她很清楚,能救她跟她肚裏的孩子的人,隻有歐陽烙雪了,所以,再怎麼討厭她,她隻好向她跪地求饒。
隻有張靜,從進到書房都一直很安靜,臉上倔僵的抬起頭,直看著冷晏,直到冷晏讓人把她們壓到大牢時,也不肯放下麵子求饒。
“夠了,這事就算了,明天,我就搬離晏王府,我不想看到你們為了這王妃的位置爭來爭去,現在,我把王妃的位置交到冷晏手上,讓他給你們吧!我們回去。”歐陽烙雪話帶疲憊的對向她求饒的尚媚兒道,伸出手,扶住丫鬟伸過來的手,站了起來。
“休想離開王府,你生是晏王府的人,死也是晏王府的鬼,晏王妃的位置隻有你才有這個資格坐上。”冷晏氣紅了臉,大吼的對著正要走出門的歐陽烙雪道。
難道她還不清楚她在他心的位置嗎?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離他而去。
“雪兒姐姐,你別走,要是你走了,爺他會傷心的,玉兒求你了,別走。”司徒玉兒情急的拉住歐陽烙雪的被子,眼裏帶淚道。
歐陽烙雪低下頭看著司徒玉兒,再看著正在流淚的尚媚兒跟一臉倔僵的張靜,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好吧!我可以留下,不過,冷晏,今天這傷我不會白白承受,因為這事因你而起,我不可能在離下為了你的這些側妃而再次受傷,除非……”說完,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扔在地上,冷冷的道:“現在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跪在地上的三人,不懂歐陽烙雪拿匕首幹嘛,好奇的看著她。
冷晏看著地上的匕首,再看了一眼歐陽烙雪,麵無表情的蹲下,從地上撿起匕首,站了起來,看著她。
“雪兒,隻要把你身上的傷補回來,你就不會離開我,離開王府了嗎?”此刻的冷晏,心裏有點痛痛,拿著匕首的手,也是緊緊的握著,眼裏帶著傷心的淚花。
“對,隻要你幹,我就會離下。”歐陽烙雪堅定的點了點頭,沒有一點後悔之意,她知道他不會為了她去傷他自己的,所以,她才幹這樣說。
“好。”說完,冷晏拔出匕首,對準肚子上麵用力的刺去,頓時,房裏一片尖叫,血也從冷晏的肚子上麵流了下來,一直流到地上,在地上染成一片刺眼的血紅色。
“爺,爺,你沒事吧!爺你別嚇我。”尚媚兒首先站了起來,扶住一臉痛苦的冷晏,臉上的淚水流的更凶更猛。
張靜也是一臉著急的站了起來,扶住冷晏,一臉關係,隻是沒有說話。
“雪兒姐姐,為什麼讓爺自殺,為什麼。”才明白過來的司徒玉兒,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歐陽烙雪,眼裏流著淚,嘴裏叫著不相信,頭一直搖個不停,抓住歐陽烙雪褲子上麵的手也隨之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