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劉兄,李兄,慕容兄,剛剛多有冒犯,這杯就當是我的賠罪,還請莫怪。”那名左擁右抱的男子,空出一隻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對著一旁看著她的三名男子道。
左擁右抱的男子,就是冷晏一直找的歐陽烙雪,她今天跟往常一樣來到青樓,是想好好氣氣冷晏,誰讓他以前做了很多讓她傷心的事,所以,她就想到了一個讓他天天可以生氣的辦法,進青樓當嫖客,隻是,今天來的時候,碰巧在街上遇見他們三個正在調戲良家婦女,她一時看不過去,打了他們三個一拳,隻是,經過解釋,她誤會了他們三個,所以,就請他們三個來春滿樓喝酒賠罪了。
“歐陽兄客氣了,剛剛也有我們的不對,不該不問清楚就上去幫忙,來,我們敬歐陽兄一杯。”李奇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旁的劉邦太和慕容海,也拿起了酒杯,看著歐陽烙雪。
“來,我們今天就喝個不醉不歸。”歐陽烙雪看了他們一眼,眼裏呈現了笑意,拿著酒杯,跟他們三個碰了一下,把酒杯裏的酒一口飲下。
歐陽烙雪放下杯子,看著一旁的三人同時也放下了杯子,心裏高興的大叫一聲。“爽快,你們兩個再出去叫三個漂亮妹妹進來,陪哥哥們喝酒,快去。”對著身旁的兩個美女柔聲的道。
“是,客觀。”兩名女子,站起身,盈盈的行了個禮,走出了門口。
“不知歐陽兄是哪裏人。”慕容海看著俊氣散發的歐陽烙雪,心裏暗想,看他一身錦衣華服,出手也大方,一定是個富家子弟。
“京都人。”歐陽烙雪喝著酒,同時也打量著他們三個。
劉奇克一身書香氣,不家是一個風流之人,慕容海一身富貴子弟的氣派,一身都是銅錢味,劉邦太一身花綠,臉上帶著勾人的笑容,一定是個花花公子,風流人。
“不知歐陽兄到長沙有何事,要是能用上我們的,我們一定會幫歐陽兄。”李綁太也喝了一杯酒,看著歐陽烙雪真誠的道。
“真的嗎?我是有一件煩憂的事,不知各位知道上上前任武林盟主,如今在何處。”這就是歐陽烙雪來到長沙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就是沒有找到楊崎他們的住處,不管怎麼打聽都打聽不到他們確實的位置。
“我們也不知道,隻知道楊老盟主的兒子,這次參加武林大會回來,就搬走了,也不清楚他們搬到哪裏去了。”劉邦太回憶了一下,才確定的道。
“搬走了啊!難道真的傷他那麼深。”歐陽烙雪失落的喝了一杯酒,眼裏空洞,心裏有點刺痛。
慕容海看到歐陽烙雪一臉失望,拿起桌上的酒,道:“我隻知道他們去了杭州,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歐陽兄,來,喝。”
“謝謝,在下敬各位一杯。”歐陽烙雪聽到楊崎有可能去了杭州,心裏頓時燃燒了希望,拿起桌上的酒,跟他們幹了起來。
突然,門外響起了吵鬧的聲音,歐陽烙雪皺著眉毛,放下酒杯,看了一眼,同是放下酒杯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