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到底是誰?一心要留在我身邊,有什麼目的?”萬媚一腳踏進辦公室,頭也沒回的問道。“俺是誰?俺還不就是郝劍嘛?”郝劍大咧咧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要說留在你身邊有什麼目的嘛,嘿嘿,除了之前說的想暫時在東海找個歇腳的地兒,為以後創業奠定基礎之外,還真有個自己的小算計。”萬媚回頭,眼角上挑:“哼,我就知道,你死乞白賴的想留在麗人,一定有什麼目的。說,是不是也為了那個東西?”郝劍眨巴兩下眼睛:“什麼東西?俺可不是圖你什麼東西,俺就想你那麼好看,想,想看看能不能泡你,話說,俺倆都有婚約了,要是讓別的男人把你泡走了,那不就浪費了……呃,不,可惜了嘛!”淳樸的語言,真摯的情感,郝劍故意表現出一副笨嘴拙舌的樣子。同時,他心道:“哎呀媽呀,可算是把要泡她的意思表達出來了,這活兒真艱難。老鬼叔真狠,知道俺不善於和女人打交道,偏偏還讓俺來泡這麼個大美女,這也太考驗俺的承受力了!”“你說什麼?浪費了?可惜了?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呢?”萬媚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把她看做什麼了?堂堂美女院長,高高在上,他的意思她是他的私人物品?看他一臉正兒八經的樣子,她明白,憑著他的山炮個性,她要是在這件事兒上和他計較,真的很難說得清。原本是想問清楚他的真實身份的,但現在看來,他不會說,而她也被郝劍剛剛的這段話給噎的沒有了絲毫再問下去的興趣。“呃,怎麼是亂七八糟的話呢?我是說……”萬媚衝著郝劍揮揮手,無奈的打斷他的話:“你什麼也別說了,去找張琳報道吧!”她已經決定,暫時不開了他,慢慢摸清他的底細,最重要的是要把那張婚約書從他手上搞過來。郝劍的話音戛然而止,卻還坐在沙發上,看上去並沒有起身離去的意思。“你沒聽明白我的話還是你大腦遲鈍反應慢?”萬媚的口氣變冷。“不是,都不是。是俺有件事兒想給你說說。”郝劍站起身,走向萬媚。“站住!”萬媚伸出白皙的右手,食指指著郝劍:“就站在你現在的位置說就可以了。你記住,以後別離我太近,弄得好像我和你很熟似的。”“呃!”郝劍應了一聲,臉上絲毫未現尷尬,相反,卻以一種關懷的口吻對萬媚道:“這件事兒我早上就要對你說的,但被剛剛那台手術給打斷了。你知道嘛?就在麗人門口,有幾個混混在監視你!昨天……”“行了,你走吧!你說的這事兒我知道。怎麼,昨天他們也為難你了?咯咯……”萬媚輕聲冷笑:“看來他們還真是一群飯桶,連你這樣一看就‘無公害’的都不放過,能幹成什麼事兒?”“啊?你都知道了?那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門口監視你?呃,我聽他們領頭的說話的意思,好像為了你這兒一個什麼東西。”一邊說,郝劍一邊想起了剛剛萬媚對他說的那句話,就在剛才,她不是也問了他,是不是為了“那個東西”才留在她身邊的?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萬媚嘴裏說的,黑皮嘴裏說的,和老鬼叔讓他要從萬媚這兒弄到手的,是不是同一個東西?還有,她都知道了有人監視她,為什麼不趕走那幾個混混呢?“他們是南峰的人……”萬媚順嘴說出一個名字,隨即瞪了一眼郝劍:“我幹嘛要告訴你那麼多?這是我自己的私事兒。你如果再不離開我的辦公室去到你的崗位上,那就算你今天曠工一次,試用期無故曠工是可以開了你的!”“呃,我走,我這就去找張琳師姐。”郝劍應了一聲,連忙轉身向著門外走去。看著他的背影,萬媚心中升騰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來,第一次覺得他憨憨的山炮形象,有點兒暖暖的。“哼,想泡本院長?這恐怕隻能是你畢生的一個崇高夢想了。”她想起了他的“人品問題”,而且剛剛手術的時候,看見女傷者的下身,他居然說和什麼蘭花妹子長的一樣,這說明他是不純潔的。萬媚理想中的男友,一定要純潔的不要不要的那種。郝劍下樓,來到位於二樓的麻醉室,伸手推開虛掩的門,一腳邁了進去。“哎,哎,誰呀?不知道先敲門的呀?”一個女人驚慌的聲音,帶著好聽的吳儂軟語味道。郝劍一眼看見在屋子裏靠近北牆的辦公桌旁,一個高挑而豐滿的美女正慌慌張張的將白色毛邊兒短褲的腰扣扣上。衣服沒有完全整理好,露出一大截白生生的腰部。“呃?敲門?俺那旮旯沒這習慣,進門直接推就是,敲什麼門?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一道嘛!我是郝劍,來報道的。你是……師姐?”郝劍直愣愣的盯著眼前的高個子美女。美女剛剛隻是外穿短褲的最後一個腰扣沒有扣上,要不然的話,他這樣“專注”的盯著看,一定能看到些什麼。在手術室的時候,郝劍和張琳也算是見過麵了,隻不過,當時雙方都帶著醫用口罩,弄得彼此不知“廬山真麵目”。現在,憑著身高身形,以及說話的聲音,郝劍覺得眼前這位一臉尷尬的美女應該就是張琳。但令他有些心中有些騷動的是,沒想到張琳會這麼漂亮。她應該是三十歲左右,渾身上下洋溢著一種孰女氣息。披肩小波浪長發別有韻味,大圓圈的耳環,臉上五官也屬於很大氣的那種美女,大眼睛,高鼻梁,嘴巴稍寬,嘴唇厚實而姓感。匈挺而圓碩,身體飽滿,柳腰纖細,尤其是兩條白淨的長腿,沒有穿絲襪,果露在了白色的毛邊兒短褲外,大腿渾實溜圓,小腿兒筆直有型,踩著五彩的高跟水晶涼鞋,看上去給人一種很想觸碰的的感覺。“哦,郝,郝劍。我就是張琳。”張琳真後悔換衣服沒鎖門,她的麵色有些尷尬:“坐,你坐吧,喏,那個是你的位置。”她慌慌張張的伸出一隻手指了指她對麵的一張桌子。那台柳枝接骨的手術,萬媚離開手術室之後,張琳會同手術室裏的其它人做了餘下的善後工作,並將傷者推到了病房。做完這一切,張琳回到辦公室,也差不多到了中午下班的時間,身上出了些汗,白大褂罩著有些難受,反正辦公室裏就她一個人,於是便放心大膽的換起衣服,哪想到郝劍會來報道?彼此正式見麵的第一天就被他撞見了換衣服,張琳的心砰砰砰跳動的厲害,這以後要在一間屋子裏麵對麵,會不會預示著兩人之間要有特殊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