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琳走到臥室門口忽然停了下來,她迅速扭轉身,詫異的看了一眼身後,隨即將眼光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郝劍,嗤嗤笑著:“喂,你幹嘛呢?坐在那裏一本正經的樣子,到我家來是和我喝茶的呀?”郝劍眨巴了幾下眼睛:“呃,師姐你白天不是說有些麻醉方麵的事情要找俺討論,正好俺,那哈,上次師姐教俺的房中術,俺也想問幾個問題……”一本正經,一本正經的臉色,他總是能在某些曖昧的時刻在臉上掛上一本正經的樣子。張琳就喜歡他這種明明很“懷”卻又“裝”的一本正經的樣子,這樣似乎更有味道。“嗨,跟姐裝上了是吧?房中術房中術,不進入姐的房中,怎麼請教房中術的問題?咯咯咯……”她斜倚在臥室房門前輕笑倩兮:“姐還相信一句話,那就是要想學得會,得跟師父睡!咯咯,姐向你學用毒術,在客廳裏怎麼學?你,肯教嘛?”話說完,拋了一個媚眼給郝劍,輕盈的一個轉身,睡裙的下擺旋起一個好看裙花,身影隱沒在了臥室柔和的光線裏。張琳的話裏帶著明顯的挑豆,郝劍的屁古下就像是安了彈簧,一下彈起就向著那光線朦朧的臥室裏走去。……一個小時後,郝劍從張琳身體上翻落在大床上,張琳隨即追著他的身子貼了上去,右臂一伸,環在了他的胸膛上,朦朧的光線裏她嬌嗔:“用毒術上次你才教了我一些藥的名字,那些藥的名字和特性我都記住了,下麵你教姐點兒什麼?”張琳索性一個翻身下了床,走到窗前,伸手將原本閉合的窗簾給拉開一個小小的縫隙,熄了屋子裏那盞紅色的小燈,讓窗外的新鮮空氣伴隨著月光一起泄露進屋子裏來。事實上,郝劍之前並沒有打算用心教她用毒術的,但現在看著她連自己的身體都搭上了教授他房中術,於是心中改了主意,決定將用毒術中的一些常用之術傳授於她。但關鍵的高級用毒術,他卻下意識的保留。“呃,師姐將那些藥的名字和藥性都記住了?那俺就教你下一步,藥性互配的原理,有了這些,你就能自己配備出一些簡單的實用的毒藥,比方說椿藥……”“去去去,姐要那玩意兒幹什麼?你可比吃了椿藥好猛男呢!”“嘿嘿!師姐你去拿張紙來,俺給你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