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薄程程轉過頭來，看著江夜擎，問：“溫馨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嗎，為什麼想要她的命？”
江夜擎唇瓣嚅囁一下，像是一言難盡的模樣。
薄程程見此，眉峰緊皺，有些不耐道：“這不能說那不能說，江夜擎，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說完掙紮更加用力，江夜擎更將她的手臂握緊，道：“因為我義父，他們做的生意早年得罪了不少人，我義父就是死在他們手裏的，為了拜托他們，我義母已經將溫馨帶到了光市，但是……”
“這麼多年都沒事，為什麼偏偏等到你把她養起來了就有事了？”薄程程目含譏笑，“是你蠢還是我蠢？”
“他們沒有找到她，所以……”
“這麼多年都沒找到，為什麼偏偏現在找到了？”薄程程依然執著於這一點，接著，又道：“如果真的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早就在溫馨自己跟母親在光市生存的時候就應該下手了不是嗎，聽你的說法，你義母是死於自殺，還在前兩年，之後你才讓溫馨住進了壹號公館，對不對？”
江夜擎愣愣，“是。”
“溫馨精神出了問題？”
“是。”
“很嚴重嗎？”
江夜擎看著她，沉沉點了一下頭，道：“是我害的，當時她媽的屍體都腐爛了，我還強行壓著她去看，她的精神就是那個時候開始出問題的，醫生說，那隻是她精神疾病的誘因，實際上她在很小的時候就受到了不小的刺激，隻是沒有爆發出來而已……”
“那你知不知道……”薄程程盯著他，“她三番兩次給我打電話，一直想要約我見麵。”
江夜擎張了張口，最後搖頭。
“那你又知不知道，兩年前，她就給我發過她的孕檢報告了，當時她一直要求想要見你，說你不肯見她……”
聽到這，江夜擎又急了，道：“她找我隻是想要錢，那個時候她想要去打胎，後來沒有找到我，保姆也沒有錢，事情就耽誤下來了，最後聯係到我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個月，孩子已經四五個月了，醫生說打下來會有性命危險……”
“那你敢帶我還有他們去做親子鑒定嗎？”
江夜擎還沒來得及回答，薄程程又道：“隻要你證明你跟她沒有一點關係，我就信你。”
薄程程說話的時候，緊緊盯著他的表情，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小細節。
江夜擎欣喜若狂，道：“沒問題，那孩子本來就跟我沒有關係，我跟溫馨之間從沒發生過任何不應該發生的事情！”
江夜擎說這話的時候，隱隱有幾分如釋重負的意思，緊握著她的手，順勢將她帶進懷裏，道：“老婆，我真的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我說的話如果有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真的！”
薄程程掙紮了一下，最終，還是安靜下來，沉聲道：“這個溫馨讓我很不舒服，江夜擎，如果你真的在乎我的話，我希望你離她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