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我玩是吧?那好,我就跟你好好玩兩下,你被桶成這樣,能怪我嗎?肯定不能怪我了!是你兄弟自己桶的,你也看到了,我來的時候,不帶一兵一卒,一刀一棍--
此時的羅敏生隻想笑,可他笑不出來,麵對血腥,他隻能以冰冷的態度麵對,眼裏的那道寒芒依然繼續,而且越來越冰冷,越來越充滿毒光--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
那小混混有些著急了,本來想捅死那家夥的,沒想到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鮮血蹦出來的人是自己的老大,這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一臉的無奈,哭笑不得。
你的刀捅到了我的大腿還說你不是故意的?你怎麼解釋啊?那小子很想拔出砍刀也桶自己一刀,可是、可是虎哥那雙憤怒的眼神一直盯著他不放,似乎要上來一刀把這小子的肚子給捅爛掉--
“啊啊--啊啊--”
看你還能忍得多久?羅敏生一副人畜無害的chou dong著刀子,而虎哥卻不停的嚎叫著,沒想到做大哥的也會這種下場?平時都覺得兄弟們怕死,被人捅刀子就叫爹喊娘的--
“你叫虎哥?果然人如其名,凶猛是凶猛了點,隻是你這種小伎倆未必也太過時了吧?你知道這年頭出來混的講的是什麼?講的是快,快是什麼?你知道嗎?就是一刀先捅死別人在說,人多就了不起嗎?這不一定吧,就像今天這種情況,人數多了倒反不好辦事,你說是不是啊?”
羅敏生一手抓住虎哥的衣領,一手chou dong著刀子,像殺雞一樣玩著虎哥,鮮血像洪水泛濫一般流了出來,弄得虎哥恨鐵不成鋼,出來混了幾十年,現在竟然被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家夥教訓,這不,他應該是教自己怎麼混,真他媽的混蛋,我老江湖資格了,還用得著你教?
虎哥很鬱悶,但沒辦法,誰叫自己沒出息啊!--
“哧哧--”
“哇哇--哇哇--”
緊接著又是幾刀,把虎哥的皮褲都桶成了幾個大窟窿,鮮血源源不斷,濺飛得羅敏生滿臉都是,轉身過去,恐怕都不知道到底是誰被桶呢!
跟我玩?我就跟你好好的玩一把,老子就不相信你的血會流不完?等你的血差不多要流幹了,我在問你話,是不是還需要我跟你交代什麼?
“虎哥,好不好玩啊?你的血濺到我的臉上,真惡心,一點都不好受,我很擔心你是不是患有艾滋病啊?你也知道,人的血液占人體體重的三分之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血應最多就二十幾斤,而血液流失了三分之一後,人就會死亡,以現在血流的速度,大概用不了五分鍾,你就會沒命的,你知道嗎?”
你不好受?你以為我很好受嗎?我桶你一刀讓你感受感受一下被人捅的滋味!媽的,你這人說話怎麼就顛倒黑白了啊?虎哥很想發飆,很想桶眼前的這混蛋幾刀,讓他感受感受被人捅的滋味,可是、可是心有也人力不足--
“大哥--”
“唉唉,都別說話,呼吸聲都不能出,不想讓你們老大死的話,就給我老實點,我並不是喜歡打打殺殺的人,隻要你們放我一條生路,我就放了你們老大,不然的話,你們懂得的?後退,後退,都給我後退,轉過身去,雙手抱頭,全都給我蹲下,千萬別亂來啊--”
八格牙路,你這是警察抓人還是怎麼說?叫我們雙手抱頭蹲下去?出來混的有哪一次是這樣被人玩的啊?簡直就是天大奇恥大辱,但也沒辦法啊,自己的老道在他手裏,而且老大也不吱聲,隻知道嚎叫,所以、所以也就隻能照著人家的吩咐去做了--
一群穿著紅黃綠色的小青年隻好乖乖的抱著腦袋轉身先後,整整齊齊的蹲坐在地上,而此時的虎哥,鮮血還在不停的流著,速度依然沒有減慢,臉色變得鐵青,跟豬肝似的青紫色,雙唇發抖,冷汗直流,渾身乏力--
“你給我給我起來,就你了,那個染綠色頭發的小青年--”
聽羅敏生發話,一群小青年都回頭看了一眼,但沒一雙眼睛都充滿了憤恨,可回頭的同時,眼神裏也寫滿了擔心,現在可是手無寸鐵,被他叫著站起來,搞不好下一個被桶的人就是自己,所以那些小青年也是心驚膽戰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大爺,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
那家夥倒還挺自覺的,被點名了也快速的跑到羅敏生的跟前去,隻是四肢發抖已不成樣子了,褲子都有些濕潤,撲通一聲,雙腿發軟,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命--
遇到這種情況誰不怕死?人家一刀捅進自己的肚子,那麼距離死亡還有多遠呢?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