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聞嘯天現在哪裏還有心情說話,不說是說話了,就是哼著一點都覺得自己生不如死,連抬頭看羅敏生的興趣都沒有了,隻顧著捂著襠-部歪著大腦咬著沒有門牙的嘴皮。
“唉唉,這位哥,你倒是說句話啊!”
“唔唔!”聞嘯天真的無語了,現在我哪裏還能說出話來?還問人家蛋是不是很疼,你是呢,被你這麼狠狠一大腳踢在那個地方,你說人家疼不疼?我的蛋蛋現在恐怕都被你踢碎了,那麼疼痛。
你要是不知道這感覺是什麼的話,我踢踢你的那個地方試試,看看你疼不疼?蛋蛋這種東西,就跟雞蛋一樣,碰在大石頭上,不碎那是很少有的,而且男人的蛋蛋,是最最柔弱的地方。
“喂喂,姓聞的,你說句話你會死嗎?”羅敏生彎下身子去一手拉著聞嘯天的大耳朵就問道,這一拉就算了,還使勁的扭了扭,跟扭木耳一樣。
“啊!啊!唔唔!”被羅敏生這麼一拉,疼得聞嘯天嗷嗷大叫起來,現在,他聞嘯天可謂是生不如死,要是能站起來的話,他聞嘯天恐怕都會拿著腦袋去撞牆死了算了,這麼折磨人的疼痛,有哪個會受得了?
“你很疼嗎?”羅敏生開口問道,看著聞嘯天滾在地上捂著襠-部齜牙咧嘴的,羅敏生還想再踢他一腳,這種壞蛋,就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疼什麼叫做痛,不這樣怎他,他是不會清楚疼字怎麼寫痛字有幾筆。
“唔唔!”聞嘯天隻會發出唔唔的聲音,瞪著猩紅的眸子看了看羅敏生一眼。
“你、你就放過他吧!”而此時,站在旁邊看好戲的秦冰媛終於開口說話了,都把這家夥弄成這樣子了,還不放過他,難道這黑衣蒙麵人要將聞嘯天這家夥弄死?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嗬嗬,你希望我放過他?”羅敏生轉過身子,頂著沙啞的聲音瞪著虎目問道。
“我、我--”秦冰媛啞然了,自己哪有想過要放過這家夥了,想想剛才他對自己的一言一行,她都恨不得一拳頭錘死聞嘯天這家夥,用麻袋將自己裝到這種地方就算了,還想對自己不禮貌,還想趕出那種肮-髒的事情來,你說這種人不該殺嗎?
“秦姑娘,你就別支支吾吾的了,這家夥,我自己會處理的。”說完,羅敏生轉過身子就不再理會秦冰媛了,跟女人辦事,女人會心軟的。
“你、你--”秦冰媛還想開口說話,但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嗬嗬,姓聞的,你能抬頭看看我嗎?”羅敏生一手拽住聞嘯天的頭發,冷冷的說道。
“唔唔!”聞嘯天隻是唔唔的哼道,雙手捂著襠-部就像一隻烤熟的蝦米一樣滾在地上,本來很想大聲哼出來的,但誰知道自己的門牙都已經被打落了那麼多,哼都哼不出聲來了。
“去你媽的,我問你話呢?你怎麼就隻會唔唔的哼著?你真的是啞巴?就是啞巴,你也不能唔唔的哼著吧!這樣我怎麼知道你在說什麼呢?”
羅敏生捏了捏聞嘯天那猩紅的鼻子罵道,又想揚起大手向那混蛋劈下去,但想想還是算了,在打的話,恐怕這家夥真就死得成了。
“唔唔!”聞嘯天還是唔唔的哼著,一邊吐著血沫,一邊哼哼唧唧的捂著自己的襠-部,這種疼痛感,自己親身體會到的人才會清楚,他之前是不知道被人踢蛋蛋是什麼感覺,雖說之前被眼前的這個黑衣蒙麵人踢過一次,但那次踢的可沒有這次那種,這次,恐怕自己的蛋蛋真的碎了。
那股鑽心的疼痛感一波一波的傾斜而來,疼得他都不知道自己還是不是活著的了,隻感覺到一股醉麻麻的,大腦嗡嗡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