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和王宇是怎麼回事兒?”看到王宇出去關上門,常副省長給常青梅倒了杯水,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語氣卻不一樣了。
他是比常青梅大了二十多歲的堂哥,雖是堂兄妹,可在燕京的家族裏,堂兄妹的關係也還是很親的,不抱成團,任何一個家族都無法存活太久。所謂長兄如父,在晉省,在嵐山,他怎麼可能不管不問常青梅的事?
“我喜歡他。”常青梅看到常副省長把她留下說話卻讓王宇出去,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為了自己的幸福,她不想再忍了。
“到哪一步了?”常副省長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一點。
“最親密的那一步。”常青梅也豁出去了,反正他是自己的哥哥,大不了被罵一頓,最後還是會為自己好的。所以,她也不看常副省長,垂著眉看著腳下說道。
“胡鬧。你怎麼能···”雖然很生氣,常副省長的聲音卻沒有太大,手指著自己的妹妹也沒說完,這是自己的家務事,傳出去可不好看。
“哥,你也知道我的婚姻是家裏指定的,我和梁哥隻有親情沒有愛情,這還不說,如果梁哥是個正常人,我也就認命了,一輩子隻守著他。可是,他不正常,他的工作不正常,從我們結婚到今天,我們倆隻見過五次麵,他的身體也不正常,我們為什麼沒有孩子?不是我不想要孩子,而是沒機會要,他的身體也沒有能力要,最近這兩年他一次都沒回來過,上次回來,他也是覺得自己快不行了,回來和我辦離婚手續的,他也不忍心看著我熬活寡,他簽了名字的協議書現在還在我家裏,下次我回燕京我就簽上名字。我們結婚五年,以前我從沒有對不起他,可是,現在,我···哥,我馬上都三十了,我受不了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了,我要有我的幸福,我需要一個疼我愛我的男人,現在我找到了,哥,難道你就不希望你妹妹幸福嗎?”
常青梅說著說著就淚如泉湧,對於一個名義上有男人卻還不如沒有的三十歲女人來說,這些年受過的心靈和肉體的煎熬,隻有她自己知道。
“唉!···”常副省長深深地歎了口氣,妹妹的情況他何嚐不知道,梁哥為了國家做出了巨大貢獻,可也因此得了不治之症,他在燕京的年輕一輩兒裏,人品很好威望很高,他對得起國家對得起朋友,卻唯獨對不起自己的妹妹,這幾年,妹妹結婚了還不如沒結婚,過的是什麼日子他能想到,也能理解妹妹這次的行為。
“唉!你應該有屬於你的幸福,我也不管你和王宇的關係了,這事兒我就當不知道,我需要提醒你的是,第一,做得完美點,別讓誰都能看出來,也別讓家裏老人臉上難看。第二,你比他大七歲,能不能和他結婚?如果能結婚就最好,如果不能結婚,他和別人結婚了你怎麼辦?”
“我沒想過和他結婚,能偶爾和他在一起我就很滿足了。”
“那你還不如找一個能和你結婚的男人呢?和他,這叫什麼事兒?會毀了你下半生的。”常副省長還真是擔心妹妹的幸福。
“哥,你不知道,和他在一起雖然不長時間,但是,現在讓我死了我都不會後悔,我這輩子已經沒白活了。你不懂,女人需要的,不是僅僅有一個名義上的丈夫那麼簡單,我和梁哥的婚姻已經是前車之鑒,我不會再結婚了,如果能給他生個孩子,能偶爾和他在一起,我已經很幸福了,哥,你就別管我了,我都三十了,知道什麼才是我最需要的。”
“那好吧!你既然都這麼說了,我這個做哥哥的,還能說什麼?你隻要能幸福,我也就很高興,嗬嗬,好了,別哭了,那小子隻要對你好,我就幫幫他,哪天要是我聽說他欺負你了,我可饒不了他。”
“哥,看你說的,哪能呢?”常青梅破涕為笑,對於哥哥的關心,她還是很高興的。
常青梅不能和哥哥說的是,她每次和王宇親熱,都會被欺負的死去活來好些次,不過,那種被欺負,是她心甘情願的,王宇如果幾天不欺負她,她會很想讓王宇欺負她,被王宇欺負,是她的幸福,也是她的性福。
“哎,梅姐,常副省長都和你說啥了?”常青梅剛一出常副省長的辦公室,王宇就連忙迎上去問。
王宇的心態是很好,可也得看是什麼事兒,他現在把常副省長的妹妹給玩了個通透,他會不擔心常副省長的態度?要知到,即便他不在乎自己的仕途,他還在乎山裏的施工,還在乎能不能和常青梅繼續在一起呢!常副省長要是惱怒他王宇玩了自己的妹妹還不給她任何名分,給他穿小鞋的話,他王宇的很多事都不好做了。
“還不是因為你···”常青梅左右看看,禮拜天,省政府大院沒幾個人,說話小聲點沒人會聽到。“他問我和你的關係,我如實說了。”
“他怎麼說?”王宇很緊張地問道。
“我說了我的情況,我說我離不開你,他同意了,隻讓我注意點影響就行。王宇,你以後不會不要我吧?我可是下半輩子就靠你了?”常青梅雖然一直堅信王宇是個有責任心又擔當的好男人,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還是想問問,王宇親口承諾了她才放心。女人都是感性動物,常青梅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