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鷹有攻擊,魔法師是一喜又一愁,沒了鷹有這個最難纏的敵人,要戰勝科爾傭兵團自然不在話下,可若鷹有被愛莎治愈之後全盛,他將無法戰勝它。
發動水幕,魔法師顧不得那麼多,以自己的中心,一道手臂粗的水柱於身後出現。
“蓬”的一聲,水柱擊中青風獒的腹部,清風獒生生被撞飛數米高,連其身上為首的男子也隻得在空中掙紮墜落。
魔法師不想和為首的男子多交手,他要在鷹有恢複之前把它解決,否則他真的逃都來不及。
眼見鷹有和愛莎不過十餘米遠,而魔法師與鷹有卻是上百米,魔法師的心髒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似乎每跳動一次便往上移動一分。此刻已被生生提到喉嚨處,上下不得。
愛莎手持外端閃著白光的魔杖在空中揮動,吟唱著複雜的咒語。她用餘光瞟到與自己不到半百之遙的魔法師揮動魔杖,一道使人感覺很舒服沒任何雜念的光芒從她的魔杖中徐徐射出,白光射在隻有一身之差鷹有受傷的翅膀上。
魔法師與鷹有的距離不過半百,此時發動波濤洶湧並不足以攻擊這麼遠的距離,就算是水柱也不過是二三十米遠的控製範圍。他不敢想象鷹有恢複的樣子,因為鷹有恢複,注定他的要死。
魔法師的體格普遍沒戰士的那麼強,跑步自然會比戰士要慢一點。他多渴望自己的跑步速度能再快一點,眼見可鷹有翅膀上的殷紅的羽翼緩緩回複原有的樣子。
柔和的白色光芒消失,鷹有翅膀上拳頭大小的傷口已痊愈,全然看不出不久前受過傷。
可是魔法師與鷹有的距離不過二十米,此時的他臉上顯出勝利的笑容,興奮地合不攏嘴,魔杖一揮,隻見距鷹有不遠處數條水柱斜向朝它擊去。
鷹有迅速反應過來,卻沒時間飛走。翅膀習慣性往後一扇,試圖擋住襲來的攻擊,隻見鷹有被打得倒退兩步,一爪撐著整個身體,無法站穩,“蓬”的一聲倒地。
魔法師也好不到哪去,鷹有扇動翅膀的那瞬間,翅膀附近形成氣流差。翅膀一扇,巨大氣流襲向他。魔法師被氣流擊中,“哇”的一聲,踉蹌地倒退幾步一腳跪地,一口鮮血吐在被水元素潤濕的土地上。
“去死吧。”男鬥氣師見魔法師衝向鷹有的時候,想到要偷襲魔法師,所以特地打折一棵不足腰粗的小樹,用鬥氣把樹的樹幹消尖,騎著坐騎扛著尖銳的樹幹向魔法師襲去。
魔法師聞聲而轉,一條水柱發動,隻見那鬥氣師的坐騎被水柱擊中,一人一獸一樹幹在空中翻滾。
“還有我。”愛莎恨恨地嬌喝,手中魔杖揮動,一顆顆極小的光明球向魔法師襲去。
三級魔法師對七級魔法師攻擊,作用有多大?若是被襲中,或許會致命,可七級魔法師在提防的情況下會被三級魔法師打中?
一層水幕擋在魔法師身後,他頭都不回,任由愛莎不斷攻擊。
“原來魔法師那麼厲害,比鬥氣師厲害多了!好想成為魔法師……”丹尼爾看著那鬥氣師徒手削樹時用鬥氣纏裹著雙手,大概知道魔法師和鬥氣師的分別。見到中年魔法師一人對付一個傭兵團,驚訝的不得了。叫了一聲便立刻捂住嘴巴,不敢發出半句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