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打完了?”多拉看著一邊警惕清風獒群一邊不知何事的傭兵隊伍:“不打就逃啊,還在這裏做什麼?”
“對,對,對!”丹尼爾第一次這麼肯定多拉的說法,帶著稚氣的頭沒命地點著:“快逃,它們數量很多,不再再打,逃啊!”他話還沒說完,拉著多拉的纖手再次往山腳衝去。
“怎麼樣?它們似乎有所顧忌,你願意放棄那幾個的屍體嗎?”比利看著光榮倒地的五具屍體問道。
蒂姆轉過頭看了看幾乎無一完好的弟兄,又看了看地上的五具屍體,終於下了命令:“退。”
死士傭兵團的成員都不願意接受這樣的決定,隻是受團長的話,他們能不聽?況且自己身上的傷勢自己最清楚,剛剛隻是僥幸以一敵幾,現在身負各異的傷勢,還祈求以一敵幾?不忍心地看著倒下的五具屍體,由最後一排成員向後倒退,一排接一排,直至倒數第二排成員警惕著向後倒退,蒂姆和比利還有愛莎才退去。
清風獒首領以兩隻前爪掙紮著“坐”了起來,它恨,但是後腿的傷勢讓它無法報仇,剛剛的情形它也是曆曆在目,人類清楚它們的弱點在哪,而它們卻因為缺少與人類戰鬥的經驗而被以一敵幾。
它憤憤的幾聲狗吠,有幾頭清風獒站了出來,它們瞧著幾乎消失的身影跨步奔跑而去,即使前者的萬般叫喚也無法讓它們止住腳步,其餘的清風獒似乎知道那幾隻已經跑得老遠的清風獒的想法,怕它們會出意外,隻能紛紛追上,隻留下幾隻照顧受傷的清風獒首領。
或許是已經到了山腳,傭兵成員見清風獒沒有追來,警戒慢慢降低下來。好幾個因為受傷而幾乎走不動的成員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蒂姆這個團長也無奈地示意其他人停住腳,先處理傷勢。
傭兵成員正拿出隨身攜帶的少量醫用物品為自己包紮傷口,那幾隻不聽命令的清風獒以跑到他們不遠處,它們並不是悄無聲息地偷襲,而是光明正大地狗吠,以自身的高傲讓傭兵團隊伍知道自己的存在。幾聲狗吠過後,一隻為首的清風獒跨開步伐,直衝向最近自己的傭兵。
那傭兵隻是左臂受傷,上了傷藥,綁帶還未綁結實,見清風獒朝著自己衝來,右手提起重錘,將鬥氣集中在重錘之上。重錘上纏繞的土係鬥氣瞬間化作一根根尖銳的棱刺,那頭清風獒與他不過百米之遙,傭兵也不顧繃帶欲要脫落,提了提重錘朝著清風獒衝去。
“阿列格利,回來。”蒂姆見那頭清風獒後方支援的幾頭清風獒也趕至,知道名為阿列格利的傭兵以一敵一尚可,以一敵幾卻必敗,急忙呼喚他回來。
阿列格利的重錘砸在那頭為首的清風獒頭上,尖銳的棱刺隻是插入半節指骨的長度,清風獒隻是微微痛苦地抽搐了一下,兩隻前爪凝聚的風刃襲向前者的胸腹。阿列格利敢單獨迎擊清風獒,自然不會蠢到露出破綻也不留一手。執錘的右手使勁往下壓,整個身體借助這個勢,雙腿一蹬,似乎飛了起來,而襲向他的風刃幾乎是擦著他的鞋底劃過,擊在其原本倚著的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