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己笑著擦掉眼角的淚水,望著紀遠山的雙眼裏滿是感激和歡喜。
“會長,謝謝您……”
“守好本分,自然不會虧待你。”
紀遠山淡淡地掃了蘇己一眼,從沙發椅上站起身,拉好衣服準備轉身離開。
病床上的蘇己臉上的表情忽然慌張起來,急匆匆地床上爬起來,一把撲過去抱住了紀遠山略微發福的腰,將臉貼在紀遠山的背上,卑微地請求他不要離開。
“會長……求您不要走,多陪我一會兒……我爸爸入了獄,恐怕再也不出來了,我在這世上就隻剩下了您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了……這些日子裏,我都孤零零一個人悶在病房裏,好不容易您來看我了,求您多陪我說一會兒話……就一會兒,求您了……”
環著他腰身的手用盡了力道,竟還在微微顫抖著。
紀遠山垂了眼眸,覆在腰間的那雙手上,緩緩轉過身來。
蘇己鬆開了雙手,跪坐在病床上,仰頭看著紀遠山,嘴角的笑容牽強而幹澀,泛著水光的眸子裏全是祈求和期待。
紀遠山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的頭仰得更加高,審視著她楚楚可憐的麵龐,想要分辨這樣的蘇己是真還是假,蘇己高仰著頭,卻垂了眼,咬住唇,忽然跪起在病床上,帶著淚水的鹹意倉促地吻上了紀遠山的唇,伸出靈巧的小舌,極力挑逗著紀遠山的感官。
蘇己的身體往前一貼,緊緊貼住了紀遠山,抬起紀遠山的手掌慢慢從自己的領口塞進去,不安分的手往下探進紀遠山的衣服內。
紀遠山細起眼,往前一傾,將蘇己壓在身上。
“會長……我好想你……唔……”
嬌媚的聲音響起在紀遠山的耳畔,撩撥著他身下最脆弱的神經,一陣烈火從身下燒起,紀遠山一把扯掉蘇己的衣服,捏住她胸前的柔軟……
這一天,距離蘇妲與武夷的婚宴還有三天。
訂婚宴結束後,姚祈星又恢複到了無趣的校園生活。
一整個星期的課上下來,讓她的身心俱疲,隻有周五的最後幾節課,才會讓姚祈星看到點希望。
離這星期的全部課程結束還有兩個多小時,姚祈星悶聲不吭地坐在教室的後排聽著老師巴拉巴拉狂吐吐沫,姚家這邊卻迎來了一位罕見卻不稀奇的客人。
巧的是,周五的下午,除了姚祈音在盛世傳媒處理事務,姚正翰與葉若雲兩位長輩都在家。
紀南牧沒有事先打過招呼,什麼東西都沒有帶,隻身一人開著車來到了紀家。
聽阿姨說是紀先生來了,正在二樓陽台上閑聊的姚正翰和葉若雲對視了一眼,趕緊轉身下樓去迎接。
紀南牧站在門邊,向兩位長輩低了低頭。
“紀伯父,伯母。”
葉若雲朝紀南牧點了點頭,姚正翰卻是皺起眉,疑惑地上前。
“你……來做什麼?”
“我來,是為我將要做的事向二位道歉。”
葉若雲神色一凜,推開姚正翰,急急地問道:“你要做什麼?為什麼要道歉……?”
“伯母,請您放心,您的女兒,我會完好無損地帶回來。在這之前,請兩位耐心等待,不要聽信任何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