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祈星伸手環住了紀南牧精壯的腰，將臉頰貼在他寬闊而溫暖的胸膛上蹭了兩蹭。
“唔……南牧，我再也不離開你，再也不！”
“即使你想，也要問問，我答不答應。”
“就算你趕我走，我也不走！”
紀南牧眉眼微挑，更加摟緊了幾分。
這種可能性，不存在。而且，要走，他也會綁上她一起。
咚咚咚，三聲突兀的敲門聲響起。
姚祈星一愣，抬起腦袋來，盯著關緊的門一個勁傻看。
門外的姚正翰等了一陣沒有回應，又敲了兩聲門。
姚祈星驚惶地看向身旁的紀南牧，紀南牧卻是抬起頭，替她理順頰邊的碎發，對著她莞爾一笑，點了點頭。
好吧。
姚祈星不情願地站起身來，慢吞吞地走向門邊，緩緩打開了門，看到門外的姚正翰又是一愣。在她的記憶裏，爸爸可從來都沒有敲過她的房門。
“爸……”
“星星，爸爸想和你說幾句話。”
“哦哦哦……”
姚祈星朝身後的紀南牧望了兩眼，從房間裏出來，帶上門跟在姚正翰的身後往書房走去。
姚正翰開著門讓到了門口，等她進來後，把門關上走到沙發邊，向站在一旁不安地攪著手指的姚祈星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來，坐。”
她就像一個犯了錯被老師叫到辦公室的學生一樣，內心既惶恐又矛盾，攪著手指默默地坐到姚正翰身邊的位置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姚正翰沉沉地長歎了一聲，想喝口水安定下心神，才發現水杯在遠處的窗台上，幹咳了兩聲，側轉向身旁的女兒。
“已經知道了吧，六年前的事情。治療的時候，都順利嗎？”
“爸……我挺好的，什麼事兒都沒有，你不用擔心我。昨天治療的時候我睡得跟頭死豬一樣，順不順利什麼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沒事了就好。關於這件事，爸爸必須要向你鄭重道歉，如果不是爸爸自作主張聯係了那個醫生，這些年，你也不會把他給忘了。當時你那個樣子，你媽媽因為擔心整夜睡不好，一天天得憔悴下去，我也是不得已。”
姚祈星手一握緊，低著搖了搖頭，揚起小臉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沒事兒，反正現在都找回來了，我們就不提以前的事情了，好不好？”
“好是好，爸爸還是要提醒你，紀南牧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你和他在一起，我和你媽媽都實在是放心不下。六年前，我們不知道你喜歡的那個人就是他，也不知道你那天是和他約好了，後來你姐姐問了你的同學才知道，沒想到去找你的人會下這麼重的手……”
“誰讓你們嚴令禁止我談戀愛，我怕說不出來被你打死……”
“什麼話！你是我親閨女，再怎麼，我也該去打死對你不懷好意的那個男生。”
姚祈星小臉一塌，低聲輕喃了一句：“還好沒告訴你們……”
姚正翰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心下卻輕鬆了很多，往沙發背上一靠。
“那時候，你確實還太小，現在，都到了往外的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