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嶽芷凝死了,那些嫁妝,父親還不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隻可惜事與願違,嶽芷凝後來變的這麼強,沒人能收拾得了她,否則的話,哪輪得到她動那些嫁妝分毫。
嶽芷婷冷哼一聲,“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才進嶽家沒多久,就盯上了大姐母親的那些嫁妝,令人不齒。”
水琉璃臉色一變,“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嶽芷婷非常配合,又一字不差地說了一遍,“聽清楚了嗎,要不要我再說一遍?”
水琉璃氣結。
嶽芷凝很想大笑,但何氏怎麼說也才死,總得給死人一點麵子,她隻是了笑了兩聲,“罷了,芷婷,他們本來就是一窩的狐狸不嫌騷,你何必揭他們的短。我母親的嫁妝,隻能是我們帶走,誰敢動一個子兒,我就把嶽府的庫房炸平。”
嶽正愷大怒,“孽女,你說什麼?”
“父親也要我再說一遍?”嶽芷凝才不怕他呢,“還是說,要我把宗主父親請來,說道說道?”
擦,以為她沒有仗勢嗎,有那麼個牛逼哄哄的親生父親,不用白不用。
雖然隻憑她自己的本事,也把他們收拾的沒脾氣。
“你……”嶽正愷果然沒了本事,吭吭哧哧,就是說不出“宗主來了我也不怕”這種氣拔山兮力蓋世的豪言壯語來。
水琉璃同樣恨的牙根癢癢,“嶽芷凝,你別動不動就抬出師父來,他雖然是你父親,可也沒有立場管嶽府的事!”
“對啊,宗主父親不會管嶽府的事,他隻會管我母親的嫁妝,”嶽芷凝微笑道,“我母親跟父親不是假成親嗎,所以那些嫁妝,本來也應該是帶到宗主父親家的,有什麼不對?”
水琉璃又說不出話來了。
嶽正愷更是臉色發綠,“好了,不要再說當年的事!藍語蓉既然跟我成親,那些嫁妝……”
“也應該是我的,”嶽芷凝還就跟他杠上了,“父親難道還沒想明白,不管我父親是誰,我母親的嫁妝,隻能是給我,到底要讓我說多少遍?”
嶽正愷和水琉璃如何不知這一點,要不然他倆哪會這麼沒脾氣。
嶽明博都聽不下去了,“芷凝,你這也太生分了,張口閉口隻知道說那些嫁妝是你的,你難道就一點不感念父親對你的養育之恩?”
“你給我住口!”嶽芷凝對他忽然就聲色俱厲起來,看那怒氣衝天的樣子,一巴掌打倒他,也不是沒可能,“你最沒有立場跟我說這話!何姨娘就算再對不起我也好,她卻是你生身母親,處處替你打算,疼你愛你,她如此枉死,你卻連個屁都不放,隻顧你的前程,你還有臉跟我說養育之恩?你特麼給我滾開,我看到你就想吐隔夜飯!我要生了你這種無德無良、狼心狗肺的兒子,我就一把掐死完事,省得留在世上,招人唾罵!”
嶽明博被徹底罵傻了。
就連水琉璃,也被她這排山倒海一樣的氣勢嚇到,嘴唇動了動,沒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