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臨風,馬格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愜意的享受了,總是忙碌於神的“瑣事”,不是構建和完善神國的法則,就是忙於信仰的擴張,再不然,就是王國和教會的亂七八糟的事情,總之,除了忙就是忙,象當初在地球時那樣,灑脫的遊走四方,時而探探險,時而停下腳步,沉醉在溫柔鄉的快樂時光,已經仿似前世一般,遙不可及。
任憑空中強烈的勁風從身上刮過,馬格卻沒有開護盾將之隔絕。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望著腳下遠處的大地,那一片蔥鬱的生機,就象是在迎接歡呼他的經過來一般。
馬格一向都很喜歡這種,任憑風吹過的感受,就象是能借此把心裏的所有不快都吹走,以前在地球時,每當他情緒壓製不住的時候,都會一個人靜靜的,在野外讓風吹那麼幾個時。
深深的吸了口氣,不羈的風一進入他的胸腔,立即就變得溫順了下來,化做一股淡淡的清流,充入四肢百骸之中。
嬰兒出生前必會啼哭
快樂如是,笑容如是,奮戰如是
塵歸塵,土歸土,靈魂歸於信仰
所以我們才要努力的戰鬥
因為永生的鑰匙就是其中
戰鬥是過程
死亡是歸屬
歡樂是目的
人生就是那國度中短暫的流光
長滿艾草的田野,那夕陽下的庭院,千百年後,在黃昏中仍有放炊
而那我深愛的人啊
又在什麼地方呢
我改變我能夠改變的,我接受我不能改變的
而把這一切,都歸於主,歸於神,歸於真理
生時奮鬥和作戰,死後安享不朽
我必當著眾生而高聲讚美
吾主就是上地下的王,願主的榮耀照耀一切!
吾主馬格
你的光輝是如此的耀眼,遠離塵土的言語從而降
人們屏住呼吸
聆聽你的神旨
在這個與棺木無異的巨大世界
虔誠的禱文被飛行在空中的馬格感知到,就如他在
“隊長,這次我們的行動是?”從祈禱中恢複的二人精神飽滿,充滿信心,隨軍的牧師卻是普利卡的表妹,斐可索,一個土著女子,但是卻也是4級牧師,神明一向隻認信仰不認種族原則,這點越來越得到驗證。
“軍隊不解釋命令的理由,而神殿基本上也是一樣。不過,我們可以分析。“普利卡此時,卻儀態從容地走向庭院外麵,外麵就是他的部下,就是第十一隊十個騎兵,以及從他的領地帶來的二十個士兵。
“公國主力在博卡一帶與敵軍主力對抗,我們在這點上,僅僅是一個戰場旁支,任務也就是不斷蠶食和肅清一些附庸部落領地的兵力——不需要占領,但是必須摧毀他們的鄉村武裝。”
“這麼來,我們的任務還是比較安全?”
“可以這樣,成為神殿騎士,與公國最大的區別就是,對我們行為進行功過判斷的,並非隻有人,而更來自於神,所以在適當的時候撤退也是可以的,而不會在軍隊中強製犧牲——比如,不會有人命令我們這幾十人,硬是向幾百甚至上千人衝鋒。”普利卡著:“不過,獲得一些靈活權,並不意味著我們就可以消極鬆懈,神的目光無處不在,教會也比你想象中的更為強大,至少在我的認知中,神殿騎士團還沒有任何廢物或者怯弱者能夠生存,這就明了一切。”
“那我們?”
“盡一切力量完成任務,我們必須在這樣地戰鬥中顯示力量、勇氣、信念、智慧,然後我們才能夠獲得晉升——無論是神恩還是教會體製內的階級,或者是世俗的爵位和領地上,畢竟任何組織都同樣會犧牲下位者,這是名正言順並且光明正大的原則,沒有人能夠對此表不同的意見,而想不被犧牲隻有努力向上攀登——當然要按照規則來。”眼見已經快到外麵了,普利卡稍微壓低了聲音:“斐可索,你放心,我會獲得這一切的,以徹底保證我們的安全。”
三十餘騎穿過了荒野,在岩石之中,長滿了一些荒草,沒有多少時間,就到了丘陵之前,向下看著一個平原,在山下不遠處,一個鄉村座落在那裏——本來新大6沿海的土著就已經處於分封製早期以及銅器時代,時數十年,由於貿易和不斷交戰,敵人也在學習和進化,所以也以鄉村形式出現。
“走,我們直接下去。”作為騎兵,他們有這個自信,在這樣的鄉村中,就算有敵人,也不可能追上他們,所以可以直接下去看看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