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建隊推門進來在老張的位置坐了下來,擺弄了一會兒老張的茶壺,笑著說道:“老張還挺會享受的。”
“咱下午幹什麼?”
“你們出去收費都收到哪兒了?收了多少了?”
“就收了一戶,不太好收,老板都太滑了。”
建隊點點頭吩咐道:“下午都自己出去轉轉行了。到點就下班行了。”說完,建隊站起來推門就出去了。
我們三個人一個正式的都沒有,所以整整一個下午,我們都窩在一個地方各自抱著手機玩,我喜歡看小說,張敏玩消消樂,張明看關於籃球的新聞。快到五點的時候,張明將我在賓館門口放下,然後開車就走了。
李天妹的寶馬就停在門口。
我覺得我要慘了。
果不其然,我剛進門口,豔子就對我說:“海哥,李姐讓你去她的辦公室找她。”
我簡單的哦了一聲,然後伸手要拿東西。
豔子隻是將房卡放到我的手上,然後對我說:“李姐說了,對講機這個東西以後你就不用用了。”
我心裏這個甜啊!
敲了敲門。
“進。”
我無語了。
“沒有房卡我怎麼進啊?”
“你刷一下你的房卡。”
管用嗎?我掏出來豔子給我的房卡,還是我的卡啊。
我試著刷了一下,滴的一聲門竟然開了。
我心裏這個甜啊!
她肯定給我改了權限了。
我進去笑著將門關上,李天妹正坐在辦公桌前邊低著頭翻著文件。
“你的房卡我讓前台給你改了一下權限,現在所有的房間你都可以進入了。”她將腦袋扭了過來,然後笑著衝我說:“滿意嗎?”
“別想用這種方式誘惑我,你也清楚,我這個人立場是非常堅定的。你肯定是那種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人。絕對有事,說吧。”
李天妹將文件合上,然後對我說道:“今天晚上你陪我去喝酒。”
“跟誰啊?”
“工地上的人。”
“我又不熟,我不去。”
像那樣的場合,吃點東西都吃不舒服,坐在桌子上除了陪笑就是陪酒,一點都不自在。
“你不是說了嗎,女人不能喝太多的酒。”
“我是說了啊,但是我去真的不合適,再說了,我還得查房。”
李天妹翻了個白眼:“今晚上用不著你了,讓韓青一個人就可以了。”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今天晚上的工資可不能少了我的。”
李天妹隨手抄起桌子上的一張廢紙團成一團扔了過來。
“還說你立場堅定,給你一百好嗎?”
“成交。不過,我穿成這樣不會讓別人笑話吧?”
卡其色的休閑鞋部分已經變成了灰色,牛仔褲已經半個月沒有洗過了,有的地方已經泛起了油光,還有我的皮衣,兩個袖口的部分已經破爛了。
李天妹將我上去打量了一眼說道:“差是差了點,不過不要緊,好在你臉皮夠厚。去把你的頭洗了。”
“那我用什麼擦頭啊?”
“要不要我幫你呼叫前台,讓她幫你送一根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