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好衣服,打開門,果然是韓青。
我沒好氣的說道:“火燒了你屁股了?”
韓青一臉急切的說道:“哥,不是火燒屁股,是火燒眉毛了。早晨我退房的時候,就聽見張雪那屋裏傳來一聲慘叫,然後就聽見裏麵乒乒乓乓的聲音,她不會將東西給砸了吧?”
我一聽,忙道:“壞了。”我小跑著衝到張雪的門前,敲了敲門。
嘭的一聲~~~
是東西砸門的聲音。
“滾,給我滾。”張雪的聲音在裏邊咆哮而出。
我連忙說道:“開門,是我,劉大海。”
裏邊一陣安靜,門忽然被扯開。張雪跟瘋了一樣上來就咬住了我的胳膊,那是下了死嘴啊,咬的是真他媽的疼啊。
好在是冬天,穿的厚,要是夏天的話,我估計能給我啃下一塊肉來。
我倒吸著冷氣強忍著疼痛,我又不能扯她的頭發,隻得按著她的腦袋,說道:“你幹什麼?快鬆口。”
張雪一副要吃了我的眼神,渾身顫抖著就是不鬆口。我怕鬧笑話,趕忙將她推了進去,對韓青說道:“快點叫你小姨。”
愣住了的韓青這才反應過來,小跑著走了。客廳裏已經亂成了一團,麻將被扔的到處都是,椅子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一個音響也未能免災,無辜的躺在地上,掛在牆上的幕布,有一角已經被扯了下來。
這丫頭這是發的哪兒門子瘋啊。她身上裹著浴巾,我威脅她說道:“你要再不撒手,我可將你的浴巾扯掉了哈。”
張雪鬆了口,將女人打架時候撓人的天性發揮到了極致,我一個不小心,臉上被撓了一下,我隻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疼,我知道,我肯定破了相了。
張雪張嘴就罵:“劉大海,你個畜生,你個混蛋,你……你把我怎麼樣了?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你個無賴,我咬死你……啊……”
原來是這事兒啊,這誤會可大了。原來李天妹不是開玩笑啊,還真是將張雪給扒了個精光啊。
看著再次撲上來的張雪,我伸手將她的腦袋推住,她雙手扯住我的衣服,我用力甩開,然後迅速的繞到她的身後,一把將她抱住,連忙解釋:“你聽我說,你的衣服不是我脫的,是李姐幫你脫得。”
“指定是你,你個大流氓,除了你還能有誰,我不信,你少騙我了,你快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李天妹你倒是快來啊。
這女人腦子一旦短路了,肯定是認死理。根本沒法講道理啊。
懷裏的張雪一個勁兒的掙紮,她的力氣哪兒有我的大,我將她困的死死的。她身上還有一股子難聞的酒味。
等李天妹穿著皮衣慌忙跑進來的時候,張雪抬起雙腳狠狠的踩在了我的腳上。
臥槽~那個疼啊!
李天妹連忙上前說道:“張雪,你幹什麼?”
“姐,他欺負我,他……我……嗚~~~~”
張雪的眼淚頓時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奔湧而出。不過,她終於消停了,我試著將她放開,捂著胳膊揉了揉,真他媽的帶勁啊。
李天妹趕忙上前將張雪摟在懷裏,張雪趴在李天妹的懷裏一個勁兒的哭個不停,罵我是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