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氣勢洶洶的回民再警察的恐嚇下還是屈服了,慢慢的都蹲了下來,隻不過那看向我的眼神還是恨不得將我撕了。
李天妹慌忙從寶馬車上下來,結果被一個巡邏防暴的警察給攔住了。
她高聲喊道:“都是因為他們,跟他沒有關係,跟他沒有關係。”
李天妹像是瘋了一樣想掙脫那人的手,可是被兩個人死死的拽住了。
“我們警察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好,有這句話就夠了。
我衝李天妹露出一個勝利的笑臉,說道:“天妹,你受傷了,趕緊去醫院將手包紮一下,千萬別感染了。”
李天妹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落了下來,她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被巡邏防暴警察用力的拖著才不至於癱軟到地上。
“別哭,沒事兒。放心好了,快去吧。”
李天妹手上的血流的厲害,一個巡邏防暴警察立馬掏出對講機來報告:“現場有受傷人員,請呼叫120。”
我衝那人笑笑:“謝了,親愛的警察叔叔。”
那人瞪了我一眼,沒說話。
外邊的警察不斷向這邊靠攏,事情還是鬧大了,一個肩上扛著兩個花的警察走了過來,看了一眼現場的情況,小聲的對身邊的人交待著什麼,人群中,我看到了王軍。
“都站起來。”
巡邏防暴的警察將我們押著往外走的時候,我看到了地上的農民工全都被扶了起來,現場雖然混亂,但是被慢慢的疏導著。
兩輛黑色的商務別克一個急刹在工地門口停了下來,一個魁梧的光頭漢子滿臉橫肉從車上走了下來,隻瞅了一眼現場的情況之後,立馬上了車。我知道,這是李天妹的父親喊過來的人。
我被“請”到了一輛北京現代的巡邏防暴的車上,向窗外一看,李天妹的父親戴著斯文的眼鏡衝到了被攙扶著李天妹的跟前,李天妹跌跌撞撞的撲倒在父親的懷裏,指著我這輛車,不知道嘴裏喊著什麼。
李天妹的父親看都沒看一眼,拉起李天妹的手,臉上心疼的表情溢於言表,強拉著她上了他的奧迪A8,臉色不善。
我走的時候,那幫鬧事的回民被留在了現場,隻帶走了我跟那個包工頭。
上了車,一左一右的兩個巡邏防暴隊員將腦袋上的鋼盔取了下來,摸了把腦門子上的汗,兩人不約而同的看了我一眼,坐在前邊的人從兜裏掏出一包十二的紅南京,回頭遞了兩根。
兩人接了過去,點上。
前邊的人深深的吸了一口,車上三個煙囪,密閉的空間很快煙霧繚繞。
我笑:“給我也來一根唄。”
前邊的人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你小子真是能耐啊,真不知道你家裏有什麼背景,竟然這麼衝動,跟回民動手,這是我幹警察以來,在咱高市碰到最大的一次群體性鬥毆性案件,而且還是跟少數民族,這幫將豬奉為圖騰的人可不是好惹的,小子,這回,你可攤上大事了。”
“嗬嗬,我哪兒有什麼背景,普通小老百姓,能給我根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