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記得你,請標注清楚因為什麼事情!
第二天我一聲不吭的坐在辦公室的時候,第一次瞧見老張憔悴的推開辦公室的門。
我隻是笑了笑,老張也隻是洗了把手,隻是衝著你笑笑,然後什麼話都沒有說。
就像往常一樣,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但是老張表現的多少有點不自然,就好像旁邊的彩票站公布了獎項一般,不好意思,我中了!!!
老趙頭還是沒了,像是秋天會落的葉子一般,就是那麼自然,手術室的門一推開,老張眯著眼在長凳上睡著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沒有人伺候水,沒有人伺候厚被子,隻等著模糊著去廁所洗了一把臉之後,問了護士一句,護士告訴了他答案。
…….
錦旗上的字有可能寫錯了。
人民衛士!!!
羞的老張像是八九十年代剛出嫁的媳婦一樣,這個推,那個扯,好不容易到了樓下,一杯茶葉水老張差點用尿遁了。
老張雙手拎著那紅色的錦旗,旁邊的大娘還是哭喪著臉,老張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歪著腦袋看向大娘,等照相師說稍微微笑露個牙齒的時候,老張給了一個非常難看的笑臉,等閃光燈一閃,,老張迫不及待的將那麵錦旗交到旁邊跟著一起照相的副局長手裏,就好像手裏端著的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到底是不是恭維,從一樓到二樓,從北樓到南樓,甚至有大廳裏的人都說要請老張吃頓飯,對任何一個人老張都沒有拒絕。
還真喝了一頓酒,酩酊大醉。
請客吃飯的阮老板靠著飯店的南牆將褲腰帶鬆了,誰也攔不住,撒了一泡老尿,非要請老張去泡個腳,但是被老張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老趙頭的閨女三十來歲的年紀,但是看起來好像四十來歲一樣,沒準是生活的奔波增添了歲月的痕跡。
等老張從酒店出來之後,老趙頭兒的閨女已經在飯店熱這車等候多時了。一出門,老張還替我拉了一下車門,我上去之後,老趙頭閨女扭頭過來就扔了兩根煙過來。
點上!
一路之上,窗戶開著,話沒說多少,涼風倒是將腦門從頭吹到尾。
下車的時候我還裹了裹衣服,將老趙頭閨女的白色車送走,有人在傳達室門口等著我。
李龍林!
還是紅將,進門的時候我將煙拍在桌子上,他還對我笑了笑,我接著要去上廁所的時候,李龍林給我來了一句:“有個這樣的媳婦還要不要談?”
李龍林當兵回來,通過別人給介紹了一個對象,村裏的前後屋,女的在一個超市當售貨員,工資比李龍林的高點,模樣還看的過去,那也是他抽完煙之後我對他的印象。
李龍林將煙頭用腳底碾死之後,沒商量我,直接站起來就說到:“海仔,去唱歌。”
我酒喝的差不多,又睡不著覺,同意了。
Ktv離著我們單位不遠,不過我對這種地方有些厭煩,就好像之前去的酒吧一樣,聽久了,睡不著。
桌子上擺著小瓶的啤酒,爆米花,果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