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藝往外身邊蹭了一下說道:“那你將你的外套脫下來給我,人家別人的男朋友都是這樣做的,多暖人啊。”
我吸了一下鼻子說道:“算了吧,你沒發現我都凍得流鼻涕了。”
呂藝的涼手毫無預兆的從衣服穿了進去,那滋味……啥也別說了!!!
我嗷嗷的叫著,呂藝左手指著我的鼻子,製止著我握著她的手腕以及後退的腳步。
“不準動,讓我暖和暖和。”
我皺著眉點頭。
呂藝得寸進尺的將另外一隻手也伸了進去。
“哇,好舒服啊,好暖和啊,以後我要是手冷,你就這樣給我暖手,省下暖手寶了。”
見我沒有反應,呂藝的涼手從前胸滑到了後背上,刺激的我身子一下子繃緊。
“你聽見了沒有啊?”
“聽……聽見了,姑奶奶,哎呦……”
呂藝又重新將涼手放在了我的胸膛上。
他奶奶的!讓你葉嚐嚐這滋味。
我一把將呂藝抱住,呂藝靠過來趴在我肩膀上,她不知道我的陰謀,甜蜜的說道:“想抱人家早說嘛!互相取暖啊。”
“好,互相取暖,這可是你說的。”我奸笑道。
我雙手攬住她的腰,瞅準機會,雙手一下滑了進去,扶住了針織衫下的熱乎乎的小蠻腰。
呂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蹦了起來。
“啊~~~”
尖叫聲劃破天際。
我撒腿就往電影院方向跑。
後邊的呂藝窮追不舍:“劉大海,你個無恥的王八大混蛋,你給我站住,我要咬死你。”
……
我所看過的恐怖片各有所長,美國的以殘害肢體為主,韓國的日本的以營造怪異的聲音為主,偏偏這日本恐怖片融合眾家之長。
寄生獸…..
第一部……
當長長的夜晚,都在熟睡當中的時候,那種情景,讓呂藝坐立不安。
她有點想起自己晚上睡不著情景的自己。
就像幻想著旁邊的櫃櫥裏有個白衣女鬼一般(當然,全靠自己想像),那種如蚯蚓一般的蟲子往鼻子裏一鑽,呂藝的手就握緊我的手一分。
剛開始的時候,我想起臧克家的話:
有的人活著,但已經死了。
就好像主人公一樣。
主人公最後從遊樂場的高處落下,到底活著還是死了,給人留下一個懸念。
不知道呂藝是害怕,還是琢磨著給故事一個結尾,從電影院出來之後,她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知道她心裏想什麼,這裏邊還是存在英雄主義的。
是一個女的為了男的獻了身。
她在琢磨跟李天妹是不是也應該共享這個男朋友。
……
生活總是從另一種模式將你帶入另外一種模式。
而且還是不容你拒絕的固定模式。
李天妹到底是一個女強人,也許是因為工地上的事兒,她從來沒有主動聯係過我,張雪所說的話也隻是威脅我而已。
我開始奢求,有開始放棄。
我也開始了胡思亂想,所以睡不著覺。
呂藝趴在我懷裏睡著的時候,我側著腦袋看她的睫毛,看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