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老老實實將事情交代完畢,所幸張雪沒什麼事兒,但是這幫孩子實在是欠教訓,如果不及時教育,就這樣讓他們放縱下去,還不知道以後會幹出什麼更加出格的事兒來。
我對高遠沒有絲毫的客氣,上前又狠狠的扇了他兩個嘴巴子解了解恨。
王軍將我勸住:“大海,差不多就行了,別打壞了,家長那邊沒辦法交代。”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高遠,對他說道:“你小子給我記住了,男人靠這種歪門邪道賺錢是最讓人瞧不起的。”
高遠很不服氣,眼睛裏有火光,也狠狠的瞪著我。
我拍了拍他的臉說道:“你小子要是不服氣,等你出來,盡管來找我的麻煩,我看看咱兩到底誰更牛b一些。”
高遠還是咬了咬牙沒有吭聲。
我對王軍說道:“叔,折騰了一晚上了,將他們帶回去吧,我怕張雪看見他們就會傷心。”
王軍一招手說道:“全都帶走。”然後將我拉到一旁對我小聲的說道:“張雪那邊還是得做筆錄,要不然沒法交代。”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先緩緩,應該可以吧,她情緒應該還不是很穩定,我勸勸再說。”
王軍說道:“嗯,你盡快。”
這四個小子怎麼受的處分我沒管,張雪沒事兒,張建誌自然對我是千恩萬謝,而且後來張雪對我的依賴性更大了。
……..
日子過得不疾不徐,生活模式再次陷入一種固定的怪圈,無論想怎麼折騰,總會回歸到一種奇怪的規律當中。
工作,家庭,應酬…….
好像再也沒有什麼新鮮的事兒能讓我提起一點興趣…….
我在手術室的門口焦急的等待,在靠窗的位置我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煙,心情從未有過的激動,像是被什麼東西卡在了心裏一樣,隻覺得胸膛都快要爆炸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術室的門一開,護士喊了一句我的名字,我迷迷糊糊的走過去,一個護士懷裏抱著一個小嬰兒,笑著對我說道:“恭喜了,是個非常漂亮的小姑娘。”
家裏並沒有什麼重男輕女的概念,四位老人都高興壞了,呂藝的媽媽甚至都哭了,我媽在旁邊一個勁兒的安慰著。
四位老人跟著抱著嬰兒的護士走了,兩個護士將呂藝推了出來,躺在病床上的呂藝臉色蒼白,頭發有些濕潤的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呂淑就站在一旁,我坐在旁邊握著呂藝的手,另外一隻手替她擦了擦汗。我看著她笑,她也看著我笑。
她聲音有些虛弱的問我:“孩子呢?”
“爸媽看著呢,不知道護士要給她忙活什麼。”
“漂亮嗎?”
我點了點頭:“漂亮,比咱兩都漂亮。”
“去你的,要是隨你,那可醜死了。”
“不,隨你,長大了肯定又是另外一個萬人迷。”
“我想看看孩子。”
“不著急,你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買。”
呂藝嘟囔了一句:“這就算是對我的鼓勵了?你真敷衍。”
“那辛苦了,我的大功臣,以前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以後你說什麼那就更是什麼了。”
“你就會耍個貧嘴。孩子都有了,以後少在外邊跟那些女人拉拉扯扯,牽扯不清了。”
我親了親呂藝的手背說道:“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