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看著小狼吃,邊翻烤著架上的兔兔肉。
記的,還是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上大學的時候自己就養過一隻小兔子。它要是餓了就在你身上蹭來蹭去;吃飽了,就添添毛,“咯吱咯吱”的磨磨牙。偶爾會四腳朝天,憨睡在床上,可愛得不的了。不過我也水到渠成的成為了全職保姆,吃喝拉撒什麼都得管,當然,毛軟軟的它給自己帶來了快樂,也給大學生涯增添色彩。
“嗷嗷...嗷嗷”回頭看到小狼倆眼瞅著自己,一看就又要吃肉了。“知道了,你老人家又吃完了,還想要對不?嗬嗬,應該熟了。來分你一半,我一半。”聞著不錯,有肉香味,也有以前吃木炭烤肉時候的熏烤味。
咬了一口肉,肉到是滿嫩的,就是感覺沒味,就像,吃了口蘋果隻有果汁入口,沒有酸.甜.苦,任何味道。隻可果腹,沒有品頭。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吃到沒有鹽的食物。“哎,小狼呀,要是能有點鹽巴,燒烤孜然料和辣椒,就可以稱為人間美味了。”我在這大發感慨,小狼同誌卻在與它的肉奮戰著,吃得不亦樂乎。完全沒有同感。現在我有點羨慕它是一隻動物了,是肉就行。
過了一會兒,我手裏的兔肉還有一大半,肚子是墊住了,同時也咽不下去了。看著小狼期待的眼神,翻手給了它。瞅瞅,四周草中沒有異常動靜。無意抬頭,突然,看到正前麵的一棵樹枝上有一雙綠黝黝的又大又圓的眼睛,盯著我們這邊,一動不動得。我已經全身冒冷汗了。
看了它好一會兒,它也沒有動,應該不是狼,倒是蠻像,人們常說的“夜貓子”——貓頭鷹。它呀:貓的腦袋,鳥的身體,完全去獸與飛禽的結合體。喜歡晚上獵食,它的眼睛夜間可以清晰撲住到獵物的行蹤。常與凶兆,怪異,邪惡,死亡等詞聯係在一起。猛然想起,僵屍的眼睛好像也是有綠色的。再環視漆黑的四周,身上涼颼颼的。懷著不安,趕忙又往火堆上加幹樹枝,火隨之旺了許,又往小狼的身邊擠了擠。
小狼抬起頭看看了我,那意思(起點首發)是你這是什麼意思呀?沒看到都沒有地方了嗎?還擠。可能為了給我安慰,把爪子搭在了我的腿上。不管怎麼說自己的心裏平靜了一些。聽著火堆中“劈裏啪啦”的聲音,瞅瞅那雙綠眼睛眼睛已經閉上了。我的眼皮也越來越重,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入了夢鄉。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一聲聲狼吠,把我驚醒了,睜眼發現天已經亮了。有個獵夫打扮,滿頭白發,慈祥的老人正站在不遠處,想過來又不敢。
我扶著樹急忙站起來,心想會不會是壞人?如果是怎麼辦...我驚恐的盯著他的時候。他也看到我醒了。
“姑娘,你不要怕,我沒有歹意。我是上山打獵,路過這裏發現有人,所以才過來看看。你沒事吧?”老人家滿是歉疚的解釋道。看到他眼睛清明,滿臉的擔心,心想應該不會是壞人。
我身上有傷,小狼也有,憑自己找到人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就讓老人家幫一下忙也不錯。“老人家,我爹娘叫匪徒殺死了,我也是找機會才逃出來的,嗚嗚嗚,一路走到這裏。求你收留收留我們吧?”
“姑娘,你不要哭,我帶你回家,就在不遠處,雖然破舊點,但是還是可以住人的。”“嗷嗷嗷...嗷嗷”瞅著小狼還在那裏防備人,我撫摸著它的毛頭笑道“好了,好小狼,不要叫,大爺是來救咱們的。大爺沒事,你過來吧,這是我昨天撿到的小狼仔。”
大爺背著我,抱著小狼向樹林外走去。現在,我才看到太陽剛出來,鬱鬱蔥蔥的樹林裏籠罩著一層白色薄紗霧,不知名的鳥兒們悅耳的歌唱著,一幅靈山出浴圖。
在路上與大爺聊天知道,我來到的是異世界,現在是花月王朝時代,坐落在京都。皇上名叫花楓,已經年過半百,是一代明君。周邊與其相鄰的有:王朝北方的胡翼族,西麵的木國,東麵的苗女族。雖然偶爾彼此有小摩擦,但是整體來說是人民安居樂業,國家繁榮昌盛。沒有戰爭之苦,還不錯,我就不用過水深火熱的紛亂日子了。為自己以後的生活充滿了遐想。哦,還有老大爺住的村子叫作木嶺村。
走走停停,我們已經可以看到小村的大概了,有人家十幾戶,房子是比茅草屋強點的泥土房,錯落的坐落著,街道上有幾個小泥孩打鬧著,幾個素色粗布衣服的婦女有說有笑的走著,看來此村民風淳樸,好人居多。可能是傷又加重了,頭越來越重,腦子也開始糊塗了,最後就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