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流沙
有時候一直隱藏的某些許情緒,會在某瞬間像是被打破的水晶球,零星碎落一地,隱隱作痛的心情,費盡心思想要被時間治愈好。時而深,時而淺的循環過程,漸漸成了一種習慣,習慣了的自我安慰,習慣了哭著微笑,習慣了逞強的堅強。
愛情是一個女人最快成熟的催化劑,那麼不經意的發生改變了生活的模樣,也看見了另一個自己,一切似乎就是那麼的順理成章,卻措手不及。
徐誌摩說過:“這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放下自己,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隻求在我最美好的年華裏遇見你。”
如果不是自己真實的經曆過那麼一回,那段詩句,不過就是一段關於愛情的美文罷了,滿足的隻是我們對愛情的向往。哪怕就算是發生在自己周圍,也會帶著不可理解的眼神去看待,附之一句“很傻很天真”罷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也許,這就是文字的魅力所在吧,畢竟總有一些字句,總有一種意境的感受,會觸碰到屬於我們自己記憶的片段,是與之有關的。即便那時快樂,或者不快樂,悲傷,或者不悲傷,幸福,或者不幸福,都早已在心中雲淡風輕。
不幸的愛情各有各的不幸,卻也正因為這份不幸,才配得上轟轟烈烈、矢誌不渝了,要不然,為什麼安徒生的童話故事裏寫到“從此王子和公主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就戛然而止了呢?如果不是這樣的就結束了,也許結局就不一樣了吧,畢竟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可以拿走一切的。
久而久之的,一旦當相離比相守的歲月還長時,曾經的快樂和歡笑,幸福和溫暖,被時間和空間拉扯得越來越遠時,會感覺它不過隻是自己過去的一段經曆而已,怎麼在眼前現實的生活中找不到一絲關於愛情的痕跡了?也許,就連經曆都算不上是了,更像一個五彩斑斕的泡沫漂浮在生命的上空,不會破滅,也觸及不到。
都說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難道兩個人最初的相識、相知、相愛、相守,不是為了最後的結局是相濡以沫而是為了有一天要相忘於江湖嗎?如若是如此,那麼又何必相遇?
張愛玲說過,每個男人一生大概都會愛兩個女人,一個是白玫瑰,一個是紅玫瑰,當你得到紅玫瑰,她便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玫瑰就成了床前明月光,當你得到白玫瑰她便成了衣襟上難看的白米粒,而紅玫瑰則是胸口永遠的朱砂痣。
男人想要紅玫瑰,也想要白玫瑰。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活脫脫的是詮釋著大多數男人關於愛情的向往。所以,男人即便娶了紅玫瑰,也依然在不斷的尋找白玫瑰,隻不過一個名正言順,一個暗渡陳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