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人開門進來,看到地上的屍體,微微皺眉。
“太子,現在我們不是在東陽,這些暗衛不能殺。”
景佑殤看向來人,重重一哼,“憑什麼,沒用的東西留著還能做什麼?風澈,你沒資格叫我怎麼做。”
風澈一愣,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是啊,他有什麼資格,他隻是他身邊的……謀士……
真是可笑,謀士?曾經他們是兄弟啊,究竟是什麼時候起,一切都變了……
微垂下眼眸,“太子,在這裏殺人,會落人口實,而且,現在不非常時期,不能再濫殺無辜了。現在,暗衛還必須要見識墨殤衣和景飛逸他們,在加上東陽那邊沒幾個是老實的。”
這時候的景佑殤已冷靜下來,麵對風澈說的話隻是冷靜的聽著,一言不發。
見此,風澈隻能微微歎氣,因為一個墨殤衣,將自己逼成了現在的樣子,值得嗎?
“還有,不久前,曾經探查到,煙雨樓的老板花燁曾經來過東陽,是為了……墨殤衣。”風澈沉聲說道,這件事對他們來說是好是壞,猶未可知。
“煙雨樓老板花燁?”這句話果然引起了景佑殤的注意,凡是關於墨殤衣的,他一直都是這樣,不是嗎?
明明已經很久了,但是每次見到這樣的景佑殤,仍是忍不住歎息。
“嗯,據探子回報,早兩天景飛逸和花燁有過接觸,而花燁這人,明麵上看來是煙雨樓的老板,但是暗地裏,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的來曆,他的身份,他的目的,又是成謎的。這些日子以來,調查出的結果,就隻有花燁一年中有半年是在碧落帝都的煙雨樓裏,但是從沒有和任何達官貴人有過接觸。”
“哼,接觸?在青樓裏怎麼可能會沒有接觸?那些妓女,不就是最好的接觸嗎?”景佑殤諷刺一笑,沒想到景飛逸竟然會聯合碧落的人。
“太子,現在看來,這應該是一場交易。花燁用您的部署,交換關於墨殤衣的情報。”
沒錯,關於墨殤衣,沒有人會比東陽皇族更清楚了,畢竟在外人眼裏,墨殤衣是一個神秘又強大的,就連他的樣子都沒人見過,每次出現都是帶著個銀白麵具。
“你是說,花燁是在調查墨殤衣。”這倒是有趣,這人還真的是做生意的裏料,用他的廢棋來換墨殤衣的情報,而且在景飛逸的自大狂妄之下,誰都沒得罪。看來,是要找個時間去會會這人了。
“風澈,你說咱們去看看這位煙雨樓老板怎麼樣?”玩味一笑,這人呢要是一個看墨殤衣不爽的人就好了。
風澈皺眉,“太子,不行。”
“為什麼?”
“燕兮陽,就是從煙雨樓裏接出來的,赫連影在接到人的時候,他兩人正在喝酒敘舊。”
景佑殤擰眉,這麼說來,兩人可能是一夥的?可是也不對啊,要是燕兮陽想知道關於墨殤衣的事情,犯得著讓花燁去嗎?要是說他在東陽沒有人,鬼都不信。
“太子忘了一件事,花燁,一年又一半時間在這裏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