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厲墨白麵無表情的宣布對於她的所有權。
莫晚晚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那會兒跟祁子航聊天的時候,感覺他還算正常啊。
為什麼一眨眼的功夫,他說話的風格就發生了改變?
“請問一下,您這裏應該沒問題吧?”莫晚晚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試探著問道。
一個不是很熟的人突然說出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想必任何人都會多想。
換句話說,肯定是腦子有病!
莫晚晚這樣問,算是比較給他麵子了。
然而,這麼一開口,徹底觸動了撒旦的逆鱗。
厲墨白胳膊一勾,把她拉入懷裏。
“你幹嘛,動手動腳的,啊……”還沒等說完,莫晚晚被推到了牆上。
“這麼快不記得我了?”厲墨白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捏起她的下巴。
看到眼前這張精致的小臉,他邪邪地勾了勾唇角,邪魅狂狷。
莫晚晚大腦暫時當機。
在今天之前,她真的對這個男人一點印象都沒有:“咱們都是祁少的朋友,做這種事恐怕說不過去吧?”
“你好像很在意他的感受?”聽她提起了祁子航,惡魔的邪火被勾起。
莫晚晚感被他的態度弄得很不爽:“是啊,我不在意他的態度,難道在意你的?咱們好像不熟吧!”
“真是個欠收拾的小野貓。”厲墨白冷笑。
在他身下臣服的女人,竟然在他麵前擔心另外一個男人的感受。
找死!
他伸手,用力一撕。
猝不及防的,莫晚晚的衣服被扯開一個大口子,露出了身前白花花的一片。
看著她身上被蹂躪過的痕跡,厲墨白邪佞地勾了勾嘴角。
他,想起了昨晚在他身下喘息的那隻尤物。
忽然間,又想要她了。
“你神經病嗎?真是莫名其妙!”衣服被扯爛了,莫晚晚下意識的提高了嗓音。
心裏的火氣已經壓製不住,她伸出雙手,努力的想要推開他。
可是,她昨晚剛經受過狂風暴雨的洗禮,再加上是個女人,哪裏會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厲墨白輕輕一扯,抓住她不安分的小爪子按在牆上,把她的身體擋在他和牆中間。
“你混蛋,死流氓!”危急時刻,莫晚晚喊了起來。
可是,他並不害怕她喊。
輕而易舉的,扯掉她胸前的束縛,霸道的吻住了她身前的一點嫣然!
莫晚晚忘記了呼喊,因為她已經被眼前的情況弄呆了。
他……怎麼可以……剛見麵就這樣?
“小東西,身體這麼敏感。是因為太饑渴,才急著找男人來幹你嗎?”他冷笑,輕佻的聲音響起。
“你放開我,再這樣我報警了!”莫晚晚用力掙紮。
稀裏糊塗被這個惡魔輕薄,無語的是,她的身體竟然有了感覺……
“喊吧,我不介意多幾個觀眾。”
“厲先生,如果我說了什麼話得罪了你,請你饒了我好不好?”莫晚晚語氣軟下來,她不是隨便的比女人,希望能好好的說清楚……
聽著她用這樣軟萌的聲音求饒,厲墨白更是興味四起。
他壞壞地舔了舔唇角,俯身湊到她耳邊,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沒得罪我,我隻是很想要你。小妖精,喜歡哪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