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個問題還可以換個問法。
那就是: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說來真是可笑,到現在為止,稀裏糊塗的領證了,莫晚晚都不清楚為什麼會跟這個男人扯上這種關係!
因為早早,她被他威脅,已經好久不知道自由是什麼了。
“你好像有很多怨言?”厲墨白冷靜的問。
“我是一個正常的人,有一點怨言不是應該的嗎?”已經撕破了臉皮,莫晚晚不想裝溫順了。
如果讓她說,她可以三天三夜不重樣的說出心裏的鬱悶。
當莫晚晚感覺周圍空氣快要凝固的時候,厲墨白開口了。
“真的很想知道?”
“對啊,我想知道。”漫無目的的等待太難捱,如果給她一個期限,可以讓她有期待!
“我可以告訴你,我要折磨你一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這輩子,你逃不掉。”厲墨白也很生氣。
因為他的小獵物忽然不馴服了。
她想要離開他。
她忽然這樣,難道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早早的父親?
“你無恥。”莫晚晚搖頭看向一邊。
“去洗漱吃飯。”他命令,“給你五分鍾,我沒耐心等。”
對厲墨白來說,等待三分鍾,這本身就是極限了。
也就是說,等她五分鍾,他在挑戰極限!
……在不知不覺間,一切不可能的事都在他的身上發生。
連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
“我要見早早。”莫晚晚咬牙,如果見不到早早,她不吃了。
“再不聽話,我把他送孤兒院。”
莫晚晚身子一怔。
早早很懂事,有時看著莫晚晚自己帶他太辛苦,他自己也說過要去孤兒院。在他五歲那年,一次莫晚晚下班回來,發現早早不見了,後來在孤兒院找到了他。
母子兩個人大哭一場,從那以後,去孤兒院的事就這樣擱淺了。
直到現在,想起那一幕莫晚晚還心疼無比。
“好吧,我去。”莫晚晚順從的起身,去了洗手間。
厲墨白眉頭皺的更緊了,看來她真的很在乎那小家夥。
他在等那一份DNA檢測報告,弄清楚他們到底是不是母子!如果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幾分鍾後,莫晚晚出來了,乖巧的坐在一邊吃東西。
“全都吃完。”
“我沒那麼大的胃口。”
“你必須吃東西,這是命令。”厲墨白冷聲道。
“我不想聽你的。”莫晚晚反抗。
她以為順從會讓自己好過一些,但是並不是這樣的!
人啊,總不能委屈了自己。
所以,莫晚晚決定有什麼說什麼,再也不做小綿羊了。
“你需要足夠的營養,多吃點。”
可能是太久沒得到異性的關懷,聽到厲墨白這句霸道的話語,莫晚晚竟然有了心動的感覺。
稍微自戀的想一想,他說這句話是因為關心她嗎?
感覺不太像啊。
可是,她還是這樣的自戀的認為了。
“……為什麼?”莫晚晚抬頭問道。
她發現她還對這個男人抱有希望,希望他可以給予她萬分之一的溫暖,讓她有一點微薄的信念,足以支撐著留在他身邊。
“因為你身子太瘦弱了,經不住折騰滿足不了我!”他麵無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