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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鮮卑與太原的婚事就這麼給定下來了。”悍王滿是厚繭的雙手敲擊著桌麵,堅硬的麵容之上滿是笑意。
這是這個高居王位的男人第一次在眾人的麵前展露出如釋重負的清朗笑意、這是這個縱橫沙場、踏著腐屍以及鮮血前進的男人最美的瞬間。
許多年後,當拓跋汐已經站在五國政治巔峰之時,常常會憶起那個午後,悍王溫柔慈愛的目光在她身上靜靜流淌,仿佛在說,“小汐,父皇終於給了你全天下最尊貴的榮耀以及獨一無二的幸福。”
隻可惜彼時這並不是她所想要的幸福。
…。
大木桌之上,吃飽喝足的胖墩大人打了個飽嗝,小眼微微上挑將對麵嘴角含笑的男子打量了個徹底,麵相不錯、氣質不錯、身材不錯、家世不錯,配個拓跋汐綽綽有餘。
指尖將牙縫上一絲碎肉擠下,輕彈,以美人之姿醉臥在大桌之上,“小汐,真的還要按原計劃進行。”
“計劃暫變。”
某萌寵一臉釋然的瞪了瞪眼,隨即身子滾進一旁的酒杯之中猛灌一口,喃喃道,“也對,雖然這男的長得沒我帥、氣質沒我優雅、身材沒我棒、文化沒我高…。雙腿沒我長,但怎麼著也比軒轅烈那廝看著順眼,嫁過去也好。”
聞著軒轅烈的名字拓跋汐五彩斑斕的眸子突然閃了閃,半響將胖墩所待的杯盞輕輕端起,搖晃。
原本幹淨醇烈的酒香突然散發出一陣陣淡淡的臭味,時間越久臭味越濃。
眾人一臉愕然的望著場中央舉杯輕搖的某人,難不成這惡臭也是“國星”公主身上散發出來的。
“各位這是怎麼了?”
某人很好心的向人群之中靠攏,俯身湊近一個緊捂鼻梁的大臣身旁。
“嘔~”
使得大臣嘔吐不止連連後退,半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公主我求你了,別上前了。”
“你的意思是這惡臭是本公主身上發出的。”
“是為臣、為臣自己身上發出的惡臭,與…。公主無關。”
此時場內極為寂靜,隻聽見女子冷聲道,“一個連丁點味道都忍受不了的男人怎麼能成大器、一個連細小瑕疵都不能容忍的男人怎麼能成就一番大業、一個連與人接觸都嫌髒的男人怎麼能容忍這麼一張臉蛋,你說是嗎?我未來的夫君。”
說罷,將滿臉血紅的麵孔轉向一旁依舊專心飲酒的男子。
微風輕撫,拓跋汐粉色的裙裾悠悠擺動,勾勒出女子婀娜的身形。
茫茫大草原之上,隻見女子邁著輕盈的步伐慢慢向前移動。
她就不信將胖墩身上的毒與酒中的毒相互混合所散發出的惡臭他都能忍受的了,他可是連鮮卑第一名妓——完顏珍身上的香粉味都受不了的。
一尺之外,尤可見男子捏住杯盞的手指微微用力。
一尺之距,尤可見男子雙眉微微皺起。
拓跋汐心中一喜,“阻止吧、拒絕吧、結束吧!”
…。
酒盞落地,男子的聲音猶若天籟之音,“公主酒杯之中的寵物倒是可愛至極,可否讓在下瞧一瞧,鷹將公主的家寵帶下去,好生照看。”
抬眸,望向有些愕然的女子,“公主不會舍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