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腹黑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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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尾隨拓跋汐來到皇室的禦用獵場,沉重而滿是鐵鏽氣息的柵欄將動物的鳴叫以及嘶吼包裹於其中。

鮮卑大臣們如往常一般很自覺的走到屬於貴族的看台之上,等待著一幕幕驚險、刺激渾身血液的劇幕產生。

似乎聽到了外麵的響動,柵欄之內一隻雪白的兔子猛地從樹枝之上一躍而起,“嗖”的一聲一把冷箭不知從哪方飄出,直線向白兔射去。

軒轅烈心中一冷,往昔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現,曾幾何時他也曾被關在那柵欄之內任人宰割、任人射擊、任人娛樂。

手指不由緊握成拳,一雙錚亮的眸子冷冷的追隨著那把銳利的弓箭。

以前所受的苦、所受的罪,那些得罪過他的、欺淩過他的、踐踏過他的,他將一一討回,哪怕落入萬劫不複之地。

半空之中陡然闖入兩道刺目的光芒——一銀白、一淡紫,“嘭”的一聲弓箭落入塵埃,白煙茲茲而起,隨後便是一陣火光,貴族用寒鐵所製造的弓箭瞬間變為一堆無用的廢墟。

“太子果然箭術精湛。”

“公主果然毒素高超。”

“過獎、過獎。”

“抬舉、抬舉。”

…。

拓跋汐原本含笑的眸子在看向弓箭的持有者時突然一冷,“圖爾,這箭是你放的。”

如若她沒記錯當初放箭傷軒轅烈的也是這廝,如今烈哥哥肩上的傷就是他造成的,不能殺你是嗎?咱們來日方長,有你受的。

向來跋扈貫的圖爾怎能忍受這冤枉氣,什麼箭術第一,什麼尊貴第一,放他娘的狗屁,要不是悍王寵溺他老母,她能以自己的勢力走上今天的位置,能作為唯一一個可以隨意軍營的女人。

想他圖爾跟隨悍王南征北戰之時,她拓跋汐還是個奶娃娃,沒斷奶呢。

臉色不由一橫,“圖爾不明白公主的意思,既然到獵場要比的自然是箭術,今日如若不詩主猛然出現,圖爾的箭怕是早就射中野兔,早就得了這獵守的頭獎。”

“哦,早就射中了。”拓跋汐旁落無人的玩弄著手中的特製紫箭。

半響,指腹用力,手中特製紫箭射入泥土之中,一陣淡淡的煙霧從泥土之內騰起。

“那你的獵物呢!”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在場的幾十雙眼睛可都看見野兔被你故意給放跑了。

拓跋汐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半響雙手一攤,“那個什麼來著,技不如人、不承認認輸應該怎麼來著的?”

“以己作為獵物供贏者射擊。”一旁立即有奴仆恭敬的答道。

“是嗎?射人不好、真的不好。”

圖爾心中一喜,這麼說他不用做人體活靶呢。

“但是我拓跋汐也不能壞了所謂鮮卑的規矩嘛!勉強將就吧。來人,帶下去。”

立即有奴仆上前將圖爾製住,往柵欄之中帶。

“拓跋汐,我曾與悍王奮血沙場,更是朝廷當今重臣,你如此對我,悍王必定會責罰於你。”

手中弓箭對準被綁在柵欄之上的圖爾,嘴角微微勾起,“規矩和重臣孰重?女兒和重臣孰重?百姓和重臣孰重?”十指覆上箭旋,“如今父王不在,我手上便擁有著鮮卑最大的權威。圖爾,你這是在挑戰我的權威,還是在挑戰王族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