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盡在言情後花園。
男子的胸膛結實而溫暖,透過絲滑的布料拓跋汐能清晰的感覺到軒轅烈續亂的心跳,鼻尖是屬於軒轅烈獨有的氣息,一陣幽風吹來,將那二人的發絲輕輕卷起,在半空之中挽成一個結,一如他們的命運。
遠處,胖墩橫躺在一顆老魁樹的枝條之上,小腿抖兩抖,朝著拓跋汐所在地慢悠悠的比起了小拇指,“你丫的,害臊不害臊啊。”
某人反倒將軒轅烈擁的更緊,一雙五彩斑斕的眸子含著笑意射向樹梢上的人,“羨慕嗎?嫉妒嗎?想戀愛嗎?父皇臥室那隻母耗子還不錯。”
胖墩作為拓跋汐的守護獸,更是從她出生到現在一直真心相伴的朋友,二人之間的感應能力更是任何東西都不可比擬的,不需要言語,隻要一眼便能讀懂對方心中所想。
聞言,胖墩將屁股一扭,那隻黑不溜秋的母耗子配得上他尊貴第一、美貌第一、身材第一、文才第一的胖墩大人嗎?想占他便宜?想嫁給他?做夢去吧。
半響,將一隻一片落葉般大小的手指伸出對著半空之中揮揮,原本呈現攻擊狀態的黃蜂立馬軟了下來。
隨即如來時那般,整列有序的快速消失。
一處,胖墩一雙小眼不滿的盯著蜂王,“我們這次備戰的目的是什麼?打倒拓跋汐啊。我們的宗旨是什麼?絕不給拓跋汐做嫁衣啊。你瞧瞧要不是你們拓跋汐能抱上軒轅烈,要不是你們小汐能吃上夢寐以求的香饃饃。”
蜂王冷哼一聲,什麼打倒拓跋汐,他是沒睡醒嗎?他難道不知道拓跋汐那廝不怕水淹、不怕火燒、不怕毒攻嗎?絕不給拓跋汐做嫁衣?他難道不知道這次的目的就是為了幫拓跋汐為國庫贏些銀兩嗎?他難道不知道拓跋汐那廝有禦獸的能力嗎?
頭腦不由一昏,剛才要不是怕胖墩一激動就放個響屁將它的黃蜂大部隊給熏著了他才不會潛退部隊呢。
一扭頭望向林中使勁召喚他們的拓跋汐,“你就自求多福吧,要是被胖墩的屁給熏著了,我老婆可是一個星期不讓我上床,什麼命令、什麼朋友,哪有我老婆的軟香玉懷重要。”
風拂過、一片落葉從半空之中隕落,飄到拓跋汐與軒轅烈之中,猶如一道無形的阻力將二人分隔開。
軒轅烈微怔片刻,隨即便一把推開麵前的女子,臉色如之前一般死沉,“黃蜂已經走了,你可以離開了。”
低頭,對上地上的那片焦土,他到底在做什麼?明明已經極致的克製,為什麼那一刻他所選擇的不是將拓跋汐推開,而是緊緊擁她入懷。
手指緊捏成拳,指尖似乎還殘留著女子淡然清香的體溫。
聞言,拓跋汐的嘴角反倒勾起一絲淺笑,向前邁進一步,纖細的手指挽上軒轅烈的臂彎,“烈哥哥,你可以後退,但不妨礙我前進,隻要我還看得見你的身影,我便會握緊你。”
拓跋汐的身上散發著一陣陣淡淡的清香,猶如深林之中樹木所散發的原始之氣,讓人忍不住閉上雙眼感受著這幹淨、純潔之力。軒轅烈手臂與拓跋汐指腹相兼之處不斷的湧現一股讓人流連忘返的暖意。
這是許多年他曾不舍、曾夢到、曾追隨的溫暖。
以至於這一刻他不想放手,隻想緊緊的握住這份屬於他軒轅烈的溫暖。
軒轅烈也可以幸福的,對不對?
陡然一道冷箭從半空射來,軒轅烈微愣,隨即將拓跋汐推開,伸手接住那把迅猛的弓箭、手指用力,弓箭立刻變為兩段。
抬頭,一臉冷然的望向麵前突然出現的上十個黑衣人。
“誰派你們來的?”
“想知道嗎?讓閻羅王告訴你去吧。”
說罷,十幾個人飛奔向前,以人海戰術將軒轅烈圍在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