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低調的路過(1 / 2)

更多,盡在言情後花園。

天空之中的雨水順著一道道紫色響雷灑向在場的眾人,男子輕盈的越過重重阻礙站定在拓跋汐的麵前,腳尖未濕、衣袍未濕。

一道雄厚的內力襲來,使得拓跋汐被迫起身,隨即便感覺渾身一暖,男子帶著獨特氣味的清香在鼻尖蔓延開來,一雙冰涼的手指輕柔的為拓跋汐擦拭臉上的水澤,隨即慢慢拂開遮擋住拓跋汐眼睛的長發。

細長的明眸直直的掃向拓跋汐五彩斑斕的眼瞳,手指落下,語氣之中透露著一絲惋惜,“眼神一樣、模樣神似,但你終究不是她。”

足尖後退,離到拓跋汐一尺之外。

立即有人抬著雅桌撐著雨傘前來為白之奕遮住煙雨,一個轉身,舉止優雅、動作輕盈的落座,隨即伸手接過侍衛遞來的浴巾,輕輕擦拭著帶著水珠的手掌,“公主為何這般看著我?”

將身子湊上前,“莫非是心動了。”

原本黯然的眸子因為白之奕這一出倒變得清明不少,將手腕環於胸前,嘴醬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我一直在想禽獸是怎樣煉成的、今日大抵是明白了。”

微微躬身,向白之奕行上一禮,“謝謝太原太子親自言傳身教。”

轉身走到堯的身旁跪下,“太子的貴賓房直走、左拐。”停頓半響,扭頭,臉龐笑顏如花,“好走、不送。”

明明是煙雨朦朧的漆黑夜晚,白之奕眼中的拓跋汐卻特別的清晰以及明亮,似乎與腦海之中某個身影慢慢重疊在一起。

或許她們身上都有著獨一無二的優點——堅持吧。

一旁,堯將審視的目光投向白之奕,少了一絲平常的輕慢,多了一份嚴謹,“這大半夜的,太子不前往寢宮休息,不知來大殿所謂何事?”

堯明明黍在地,卻未顯現出半分局促以及下風,反倒是盡顯大將之風。

聞言,白之奕眼眸微愣,是啊?他今日來的目的是什麼?明明隻是來看看這場鮮卑皇室的動亂、明明隻是想乘亂窺探鮮卑皇室的秘密,今日他怎麼自己踏出了那座遮擋住他野心的屏障,怎麼親自卷進了這場皇室鬥陣的亂局之中。

一個他國太子大半夜在鮮卑滿是陣法以及秘密的大殿之上走動隻有兩個原因——其一探索鮮卑皇宮內毒陣的布局,其二與悍王有事要議。

很顯然如今被人扼住把柄不是他白之奕的作風。

手指輕輕彈奏身上的一粒灰塵,一雙含笑的眼神望向跪地的人兒,“我說我來拿賭金你信嗎?”

白之奕肚子裏的肥蟲鷹同學立刻帶著眾人扛著一袋袋麻袋上前。

被細繩裹緊的麻袋之內隱約可聽見動物一陣陣輕吟。

轉頭望向拓跋汐,“公主貴人事多,想必忘了我那二十萬兩黃金,因此今日本太子特地前來向悍王討要這二十萬兩黃金。”

眼睛盯著雅桌之上的一個青花瓶,感歎道,“太原國庫最近銀兩緊缺啊。”

見此,拓跋汐心中冷哼一聲,抬頭眼眸錚亮,“對,太原確實挺缺錢的、缺的太子用重金難求的天山雪蓮蒸餾而成的水洗手、缺的太子用景秀年華布樁不出品的手帕擦手、缺的太子將價值千金的青花瓶隨意的放在木桌之上。”

“公主理解就好。”

……

室內,一陣陣沉悶的氣氛久久環繞不止。

眾人一個個低垂著眉,將呼吸聲壓低,小心翼翼的聽著門外侍衛報來國蠍主最新的動態。

“公主依舊跪在外麵。”

高居在座的悍王一雙如鷹般的眼睛透過室內的門窗隱約可看見外麵的紫色閃電,聽見震耳欲聾的雷鳴,心中不由揪成一坨,“小汐,這就是你逼迫父皇的方式嗎?這就是你最後的一招嗎?以父皇的寵愛作為要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