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浮動,白之奕坐在一個露天軟轎上,一旁一個侍衛將手中傘把舉得老高、老高,小眼睛死勁的縮成一團,半響將臉湊上前,“主子,我一點都不好奇、真的、真的,我就是想問一下您怎麼突然和國星公主好上了?”
聞言,走路的齊齊將頭扭過,開道的齊齊將手中火把對白之奕,眼睛之內冒著興奮的光芒,八卦啊、八卦!頭條啊、頭條!
伸手勾了勾,“想知道嗎?”
眾人立即一臉賊笑的將頭瞥過。
半響,一個個飛鏢從指尖滑過,對準身後的樹林。
陡然一道巨大的響動從身後傳來,隨即便見一個個人影從樹梢後閃現。
“好你個白之奕既然設計使得我們放鬆防備。”
“我有嗎?”轉頭淺笑吟吟的望向一旁正在與一顆青棗奮鬥的鷹,“聽見沒?人家都說了你們使得人家放鬆防備了。”
將青棗的殼吐出,鷹一雙圓眼幽怨的望向對麵滿是怒氣的百裏遵,隨即伸手打著招呼,“好久不見宮主巧啊。”將目光對準百裏遵身後一眾虎視耽耽的眾人,“宮主如今又來練伏殺啊。”
這是百裏遵第三百六十次襲擊白之奕,除了唯一的一次接近成功以外其餘的都是以失敗、不,以慘敗而告終。
練伏殺?聞言,百裏遵臉色不由鐵青,半響將目光轉向依舊優雅淡定淺坐品茗的男子。
此時的白之奕又恢複了以往的果斷以及絕殺,哪裏還有先前隻知躲避的半分影子。
心中不由一寒,這樣的白之奕他是懼怕的、甚至是膽怯的。
猶見男子慢慢起身,走到一旁泛著油光的鍋子麵前,俯身,感歎道,“油熱了,該下鍋了。”
“是。”
原本毫無規矩的眾人此時一個個從身後抽出佩戴的武器向對麵的人湧去。
相當潑辣的打法,隻攻不守。
一時之間使得對麵的人節節後退。
不知是誰一刀下去,將對方的一隻手砍下,隨即伸腳一踢,手臂落入滾燙的油鍋之中,發出嗤啦聲響。
伴隨著一陣陣慘叫,白之奕笑的淡然,一雙細長的明眸慢慢轉向對麵愕然的百裏遵,“這樣的伏殺有意思嗎?”
將手忖在下顎之中,“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嗎?”
一片樹葉從手掌飛出,穿過百裏遵的頭顱射向後麵開的正茂盛的大樹。
老魁樹傳來陣陣聲響,緊接著便是一片片樹葉掉落的聲響。
鮮綠的樹葉從百裏遵的身旁劃過,扭頭望向樹杆之上一條明顯的印記,手指不由緊捏成拳,一年未見白之奕的功力又有長進了,他還以為…。
原來之前他不過是為他設了一個局——障眼法。
將百裏遵眼裏的懊惱以及悔恨一一收入眼底,半響嘴角掛起一絲弧度,“功力恢複的不錯,既然你都自己找上門了,我不做點什麼也對不起你。”
隨即起身,一道淩厲的內力從對麵襲來將百裏遵逼入牆角。
“你知道嗎?真真的絕望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所以我要你活著、我要你好好的活著。”
手指輕彈,百裏遵的小拇指被淩厲的內力切斷投入那邊炙熱的油鍋之中。
望著百裏遵臉上的那抹煞白,白之奕笑的淡然,“人嘛,總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怎麼說我也陪你練了三百多次伏殺,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你的辛苦勞動是嗎?”
隨即招了招手,“下酒菜都給宮主準備了,咱們就先撤吧。”
“是。”
冷汗從百裏遵的額頭流下,一雙虎眼死死的盯著白之奕離去的那塊地方,“這次還是無任何還手之力。”
白之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一陣嘈雜的聲響從草叢外傳來。
“夫人,你沒事嗎?夫人你再忍忍,馬上就到家了。”
一聲急促的拿馬聲傳來。
透過濃密的背影,拓跋汐能清晰的看見一個挺拔而修長的黑色身影。
小心翼翼的挪動身體,唯恐一個不小心被人給發現。
“誰?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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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這男的是誰嗎?收文唄!
這幾天天天二更有沒有爽到。
文文進入正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