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間,東方恙不禁的心急起來,麵色緊張的看著言燮訾,剛剛聽說有人揭了布告,可是他剛剛趕來,布告牆邊除了言燮訾三人,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嗯?他們,順著視線看去,東方恙眼尖的看見言燮訾手中的紙張,麵露驚喜,整個人都跟著激動起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若是換做言燮訾,他父親就能得救一般。
“東方恙眼拙,居然沒有看到謝公子手中的布告,謝公子,請隨我回府為家父診治。”
“沒事,東方公子帶路便是。”相較於東方恙的激動,言燮訾的表現頗為輕鬆,一臉淡然的看著東方恙,淡淡的應了一句。
有人揭布告救自己的父親,不論如何,東方恙都是激動的,不再有過多的言語,直接帶著言燮訾三人回了東方家。
“三公子。”
走進城主府,遇見的家丁都恭敬的跟東方恙打招呼。不過東方恙現在可沒心情理會這些人,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東方明的身上。
一路無話,東方恙直接帶著言燮訾幾人走向東方明居住的屋子。
“呦!三弟又從哪裏找來的名醫,人心叵測,不要被人家騙了啊!”
低頭走著的東方恙並沒有發現門前還有人站著,一聽到聲音,東方恙下意識抬頭看去,東方明的門口正站著的是他的好大哥東方刑,正對著自己冷嘲熱諷。
“大哥,你休要胡說。人心叵測,我看是大哥的心叵測吧?”東方刑話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一是嘲諷他的無能,二是在針對言燮訾幾人。東方刑說他,他可以忍受,但是對於言燮訾幾人,他不能忍讓,得罪了言燮訾,不光爹爹的病看不成,連帶著東方家都可能遭殃。深知言燮訾的實力,東方恙不敢放肆,趕忙訓斥起自己的大哥。
縱使那天言燮訾展露的速度隻是一點皮毛,還是震懾到了東方恙。漠北荒村以武為尊,他東方恙活了二十幾年,也算是遇人無數,但是能達到言燮訾的速度,可以說屈指可數。
“三弟,就希望你不要被歹人蒙了眼,耽誤了爹爹病情,到時候就不要怪大哥不留情麵。哼!”嘲諷的說了東方恙一句,東方刑略帶怒火的視線掃過言燮訾幾人,冷哼一聲,直接扭頭走人。
從始至終,言燮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淡淡的瞥著東方恙兩兄弟之間的互動,她是來治病的,不是來打抱不平的,他們的家務事,看看便好,她一個外人,沒有插手的必要。
看著東方刑離開,東方恙才稍稍放心些,瞥了眼正凝視自己的言燮訾,露出一抹歉意的微笑。
“謝公子,讓你見笑了,裏麵請。”
點點頭,言燮訾沒有言語,直接邁步進了東方明的房間,一進屋,一股濃濃的藥味撲鼻而來,言燮訾忍不住蹙起眉頭,瞥了眼緊閉的窗戶,心中升起一絲疑惑,這麼濃的味道,怎麼不開窗透氣,屋裏的氣息這麼沉悶,沒病也憋出病來。
掃了眼四周,言燮訾直接將窗子打開。放出屋內的藥味。
“哎!大膽,你什麼人啊?居然敢擅自闖入城主的房間,還不知死活的胡亂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