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欏一把拉開金天的手,四處大量一翻,壓低聲音道:“是,是!金團副,沒想到我老枷的眼光這麼準,沒看錯你,果然是後生可畏,這裏可是十大惡地之一的寄魂台,血魔的老窩啊!上次我們來找天使之淚,差點全軍覆沒,沒想到,你憑一己之力就闖到這裏,嗬嗬……好女婿,以後我這團長的位子就是你的了!”
“女婿?你拉倒吧,我可不敢高攀……別說那麼多了……”金天將鐵鏈教給他:“救人要緊!”
枷欏接過鏈子,滿布在乎的笑道:“老子,浸淫武器之道數百年,這還不是手到擒來……呀!怎麼會這樣?他奶奶的這魔族真他娘的財大氣粗,禁錮一個奴隸居然用天山寒鐵!”
枷欏腦門泛綠,不可思議的瞪大牛眼看著手中的鐵鏈。
“呃!有沒有辦法弄斷?”金天是門外漢,不解的問道。
枷欏冥思苦想許久,這才說道:“天山寒鐵屬性極為奇特,一般的金屬在高溫下會溶解,而這天山寒鐵在極寒的情況下才會溶解,溫度越高反倒越堅硬,除非是隕星匕這一類的神兵利器。否則……”
金天聽明白了,不過他已經有了辦法,他一指天山寒鐵嵌入的石牆對枷欏說道:“枷欏團長,聽我口令,準備砸牆!”
枷欏團長恍然大悟的一拍腦袋:“對呀!”
說著從後腰抄過錘子,準備砸牆。
金天舉起手臂,閉起眼睛,腦海中的紅斑慢慢瞄準祭壇。
“砸!”金天做出一個砸的手勢,於此同時就聽一聲巨響,一道閃電從天而降直擊祭壇而去。
“咚——咚——嘩啦——”枷欏團長兩錘子將牆砸塌百十米,金天咋舌不已,這可是一個強拆專業戶啊。
牆塌之後,金天與枷欏同時大吃一驚,原來牆的後麵竟然是一個整體的天山寒鐵。
要知道天山寒鐵在黑市上可是十萬華夏幣一克啊,看在天山寒鐵牆的走勢可以猜測這整個寄魂台都是天山寒鐵。
金天抱歉的對葉青青道:“青青,我……”
葉青青輕輕地搖頭:“大人,您不用自責,這是青青的命該如此……您快離開這裏吧!”
金天聽著外麵亂成一團的瀛洲人,點點頭:“青青,你放心去吧,我發誓會回來為你報仇的!我將誓言刻在這裏!”
金天掏出林霜的那把黃金匕首,在天山寒鐵牆上寫下:“血債血償”四個大字,償字最後一點,由於過於氣憤,沒把握好力度,匕首一下子如切豆腐一樣徑直捅了進去,金天頓時愣住。
枷欏早就呆若木雞,好久吐出三個字:“隕星匕!”
金天背著葉青青,枷欏背著一千多斤的天山寒鐵,快速向如雪她們彙合著。
枷欏如暴發戶一般嗬嗬傻笑著:“嘿,女婿,這彩禮我收下了,蓮欏你可要盡快來蠻嶺娶她啊!”
金天感覺腦袋疼,對他再一次強調自己的意思:“第一,我不想當你女婿,第二,我不想當你的團副,第三,我不想與你有任何瓜葛!”
“嗬嗬……”枷欏並不生氣:“沒關係,有時間你們年輕人多在一起溝通溝通感情,我相信你會改變看法的,女婿!”
“哎呦——枷欏團長,叫什麼女婿呢?這麼親熱?”如雪在東方呂華和蓮欏的攙扶下急急迎來,見金天安然無恙,如雪的心這才放下來,又恢複詼諧的本性,開起枷欏的玩笑。
蓮欏紅著臉上下打量金天,忽地滿意點頭:“嗯!這個人類確實有點兒弱,不過我喜歡,哎!小子,我嫁給你了,什麼時候娶我?”
“臭丫頭,敢搶我的男人!想死啊你?枷欏你這當爹的什麼意思?”如雪搔蓮欏的癢,蓮欏怪笑一聲逃命而去,如雪隻得對枷欏興師問罪。
“嗬嗬……”枷欏幹笑幾聲扛著寶貝似得天山寒鐵向火車走去,臨走丟下一句讓金天莫名其妙的話:“嶺主,等你們成親以後再說!”
“你!”如雪瞪枷欏一眼,然後又紅著臉白金天一眼:“哼!”
之後如雪示意東方呂華攙扶自己回火車去。
“哎!東方族長慢走,這個女孩子……”
金天雖然滿頭霧水,可是還沒忘記正事,忽然感到遠遠的有一道怨毒的目光在凝視著自己,驚然看去,就見原來是那個矮胖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