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月夜見紀雲走了,流著淚對父親說道:“父親…嗚嗚~~你…你不愛月兒了嗎?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女兒?”
……
忽然一道迷人的身影無聲無息閃了進來,進來這人身著一身素綠的衣裳,楚楚動人,身材更是迷人之至,外披黑色披風,背後插一把長劍,頭結宮髻,氣度更是高貴雍容。
此人正是‘鬼王‘虛若無的七夫人,虛月夜的師父於撫雲!
於撫雲一進來就盯著‘鬼王‘虛若無,好一會才歎了一口氣道:“哎!我知道你這麼做一定有你的理由,我還是希望你能解釋一下,否則…月兒實在太受委屈了。”
“哇~~~七娘,月兒心裏好苦哩,爹爹不要女兒了。”虛月夜見最疼愛自己的七娘來了,哇的一聲撲進於撫雲的懷裏,哭的更凶了。
“月兒乖,七娘疼月兒,乖,不哭了啊。”於撫雲輕拍虛月夜,細聲安慰道。
‘鬼王‘虛若無見於撫雲進來,眼中閃出一絲愧疚,雖然外界都知道於撫雲是自己的七夫人,可真的如此嗎?歎了一口氣道:“小雲,紀雲不答應,這事棘手了。”
“這紀雲到底是誰?為何你這麼看重他?怎麼棘手了?”於撫雲嬌聲連問,似乎要替虛月夜討回公道般。
‘鬼王’虛若無苦笑一聲,眼睛看著外麵的落葉,道:“又到了深秋了,每年這個時候總會莫名想起很多事情。”
“月兒這丫頭我從小溺愛,我怎麼可能不在意月兒的婚姻大事?”虛若無突然盯著於撫雲道,“你或許不知道月兒的體質,乃是千年不遇的‘至陰之體’,簡單來說月兒根本不能像平常女人般。”
“這又是為何?”於撫雲疑惑的問道,就連虛月夜都停止了哭泣,仔細聽著父親說話。
“還不是這‘至陰之體’造就的?一般的男子如不是體內修習至陽玄功,休想與月兒同房!否則不消片刻,便會被凍成冰雕!”
“啊?”
“什麼?這‘至陰之體’這麼霸道?”於撫雲看著虛月夜,眼中閃出一片憐惜,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既然這樣,剛才紀雲也說了自己沒有修習玄功,你為何要讓月兒嫁給紀雲。“
虛月夜眨巴下眼睛,梨花帶雨的模樣著實惹人憐愛,看著父親虛若無。
虛若無背負雙手,在屋內慢慢踱起步來,說道:“豈止是霸道?月兒今年一十八歲,如果…如果不能在二十那年破除這‘至陰之體’,那…”
虛若無停下腳步,重重坐在藤椅上,沉重說道:“那凝聚二十年的至陰之氣會將月兒凍成冰雕,甚至…甚至連靈魂也一並消散。”
“況且,你們真以為紀雲毫無內力就是一普通人?你們真是太小看紀雲了!”虛若無提起紀雲又是滿眼精光,說道:“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在老夫的‘閻王招婿’和‘聚陰陣’下絲毫不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