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靜庵和單婉兒趕緊過去,兩人一人一邊扶著虛月夜。單婉兒輕聲責備道:“摔疼了嗎月兒?醒來便醒來,那麼急著見那負心人幹嘛?”說完,風情萬種的白了紀雲一眼。
紀雲沒有理單婉兒,連忙起身,伸手扶住虛月夜,輕聲道:“月兒,還疼嗎?摔哪裏了?雲哥哥看一下。”
虛月夜委屈的撅著嘴,看著紀雲,再也支撐不下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近日發生的種種事情,虛月夜覺得好像自己一生該經曆過的事情全部經曆了。
父親虛若無的死,被秦皇俘虜,紀雲的重傷昏迷,連日來受到的驚嚇,害怕及恐慌,此時紀雲醒來,虛月夜仿佛抓住了稻草一般,頓時崩潰流淚。
紀雲輕拍虛月夜後背,沒有說話。有時候可以哭出來也是一種釋放,紀雲知道虛月夜最近受了極大的委屈和痛苦。
紀雲抱著虛月夜,言靜庵和單婉兒在一旁站著,四人都沒有說一句話,隻有虛月夜偶爾的抽泣聲,此時,無聲勝有聲!
良久。
虛月夜才臉紅的從紀雲身上下來,轉身抱住單婉兒,頭埋在單婉兒胸上,再也不敢抬頭看眾人。
三人相視一笑,不知怎的,虛月夜和單婉兒特別投緣,反而在言靜庵麵前比較安靜。而單婉兒也像一個母親般照顧著虛月夜,可以說,虛月夜在這兩個月內能撐過來,單婉兒絕對起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紀雲一臉笑容看著單婉兒,也不說話,單婉兒初始並沒覺得什麼,但是後來也忍受不住紀雲那雙實質般的目光,嗔道:“看什麼看,再看小心得針眼。”
紀雲聞言一笑,真誠的說到:“紀雲在這裏多謝單夫人連日來對在下和月兒的照顧,如果......”
“哼!”
紀雲話沒說完,單婉兒便輕哼一聲,生氣轉身拉著虛月夜離開了。
不知為何,紀雲稱呼自己單夫人的時候,單婉兒心裏一陣不舒服,仿佛...仿佛自己還是他人之夫似的,與紀雲的關係是那麼的遙遠。
“難道...難道他一點也不在乎我?”
佳人心裏越想越苦,自己甘心為了他連東溟派掌門的職位已經辭去了,現在除了自己的女兒,真是一無所有了。
這樣做到底值不值?
......
紀雲眼睜睜的看著單婉兒離去,驚訝的問言靜庵:“這...這是怎麼回事?靜庵,我...單夫人這到底是怎麼了?”
言靜庵恨鐵不成鋼的白了一眼紀雲,恨恨道:“單夫人,單夫人,你是時刻不忘記提醒她是喪夫之婦嗎?”
“呃...我沒有惡意啊,再說...”
“再說什麼?她為了你辭去了東溟派掌門的職位,毅然決然的帶著自己的女兒和一船的天外玄鐵過來找你,你呢?你為她做了什麼?”言靜庵看了一眼紀雲,接著道,“你給她帶來的卻隻有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