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超正準備回話,一個客人點名要阿超調“十年”,阿超不好意思的對許筱笑了笑。
許筱看著阿超忙碌的身影,心裏突然哽住,自己至少還有蘇澈,而阿超……他的路還好長好長,如果可以,她一定會幫他……
今天的晚上,許筱隻想唱那首老歌“十年。”在她不在的這些日子裏,酒吧也招了兩個新的歌手,打扮極時髦的女孩子,在舞台上,她們像火星一樣,讓台下的觀眾澎湃發熱。然,許筱的淡然靜覓,與她久違的歌聲仍像一塊散發著磁力的磁鐵,吸引著所有人的眼球。
下台的那一刻,許筱向那兩位女孩禮貌的一笑,許筱從她們的眼神裏讀到了諷刺與不屑。許筱平下表情,昂著脖子眼也不眨的從她們身邊擦過,這樣的人不值得她去與她們平視。
許筱背著吉他準備進內室休息一下,卻被一個麵生的服務員叫住了。
“小筱美女,那邊有位先生麻煩我叫你過去坐一下。”
許筱訝異的順著服務員手指的方向,一個穿著花襯衣脖子上戴著粗黃金項的中年男人也同時看向許筱,一臉帶笑,眼角的魚尾紋深深的皺起。
許筱猶豫著該不該過去,這樣的男人肯定不是省油的主,自己得罪了也沒什麼好果子,她還是決定過去一趟。
許筱不客氣的坐到男人的對麵椅子上,接過他遞過來的一杯酒。
男人滿是欣賞的看著許筱一笑。“你好,我是陸誌彪,是這裏的老板,別人都叫我彪哥。
許筱很客氣的點點頭。“原來是我的老板啊,不介意我也叫你彪哥了?”
“當然當然,你這樣叫,我更是高興了。”陸誌彪滿臉笑意的打量著許筱,從鐵盒裏拿出一根雪茄遞給許筱。
許筱搖搖手。“謝謝彪哥,我不抽煙,不知彪哥是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許筱其實是心裏有點後怕這種深沉得像狐狸的男人,想快點脫離這種防範的感覺。
彪哥悠閑的抽著雪茄,吐著如薄霧般的煙圈,犀利的眼睛掃視著許筱凹凸有致的身材,臉頰依然保持一張笑麵虎。
“別像隻兔子一樣,我隻是想找你聊聊天,喝點小酒,其實嘛……也隻是想和我的員工搞好關係,我的酒吧才有錢賺嘛,你說是不是,哈哈哈哈……”
搞好關係才怪。許筱皮笑肉不笑,在心裏早就看穿了這隻笑麵虎。“彪哥說的是,老板給力,員工肯定也會更加賣力的,小筱還得謝謝彪哥給我們工作的飯碗,給這麼好的待遇呢。”
“哈哈哈哈……真會說話,那我敬你一杯了,為我們能長期合作幹一杯?”
彪哥嘴上說著客氣皮子話,桌下的長腳有意無意的碰了許筱一下,臉上也若有深意的笑了笑。許筱一驚,裝作一臉淡定的輕托起酒杯客氣的碰了下,在彪哥的灼熱的目光下,一杯酒下肚。
許筱吞下嘴裏的酒,酒精的濃重辛辣味嗆得她直想咳嗽。她看向彪哥,亮了一下空杯,彪哥輕笑著手裏的酒一口抿下。
“不錯,不愧是我的酒吧裏一直受人歡迎的台駐,我再敬你一杯。”說著向許筱的酒杯裏倒滿酒。
許筱連連搖手。“彪哥客氣了,實在是我不勝酒力喝不了。”
“這就是不爽快了,我陸誌彪給你敬酒你不接,就代表你不給我麵子了?”
許筱汗顏,無奈之下又喝了一杯。然而彪哥不等她歇氣,又給她倒滿,她一個不勝酒力的女人哪喝得贏這種常年遊走於酒場的男人?被陸誌彪灌了幾杯酒下肚,就整個人都暈呼呼的,眼睛沉重也開始放花。
“再喝呀,再喝……”
“喝……”
許筱酒醉的趴在桌子上開始胡言亂語。陸誌彪一把摟起倒在沙發上的許筱,故意試探她的意誌,在發現她醉迷糊了後,臉上出現一抹邪氣的笑容,大手一把摟在許筱柔軟的纖腰上,歪歪倒倒的把她帶往外麵,萎縮的眼睛色咪咪的遊走於她白皙的肌膚上。
“我要回家……韋晨……我要回家。”模糊中許筱總感覺不安穩,胡亂的掙紮。
陸誌彪換了副嘴臉。“乖,我們馬上回家啊,馬上就到了!”
“韋晨,韋晨……”許筱嘴裏一直念叨著這個名字。
“乖,我是彪哥,過了今晚,你就隻有彪哥,沒有什麼晨了。”陸誌彪扶著許筱來到隱蔽在角落裏的奔馳車,打開後車門,慢慢把許筱放到車內坐好,小眼兩眼放光的打量著酒醉後別有一番味道的許筱,高大的身子也爬上車關上車門,把許筱架在身下,大手霪邪的撫上她裸露在外的美腿,臭惡的嘴臉貪婪的嗅著她白皙的脖勁。
許筱隻覺得難受想吐,嘴裏不停的喊著韋晨的名字。
而陸誌彪沒有發現,一抹高大的身影走近車身。
誰在叫他?是筱兒嗎?韋晨尋找著喚著他名的地方,來到一輛奔馳前麵,一個男的正欲侵犯身下的女子,韋晨準備不管這種事的,卻聽到了一記熟悉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他一細瞧,沒想到真的是許筱,他氣憤的一把拉開車門,把心懷不軌的男人一把抓出車外,一記悶拳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