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定我喜新厭舊了,開始寫第一部,也就是金樽對月時充滿了熱情。然後開始芙蓉雙姝並蒂開,覺得還是芙蓉比較好,及至現在有了暗黑甜美風,我覺得芙蓉也失寵了。
她心裏隱約猜測涉及到洛家堡,卻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事。冷炎風坐在一旁大玩大玩憂鬱,“這些日子我早察覺到洛府那些人對冷炎莊搞了不少小動作,而前幾日洛鞍對洛嵐下了挑戰。”冷炎風嗟歎一聲,“原來如此。”冷炎風詫異,”你一點疑問都沒有?“
要知道他們出來的時候洛嵐還是洛鞍的下屬,冰兒乍聽自己的話難道不奇怪。
“這有什麼好奇怪?冷炎冰懶洋洋地翻了個身,把下巴擱在交疊的手臂上,語氣鄙夷卻難掩憂傷,“街頭巷尾都傳遍了,茶館裏說書的藝人把這段時間洛家堡和冷炎莊,尤其洛門的事,波譎雲詭,風起雲湧,幅員遼闊,娓娓動聽.”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形容,可又好像很貼切,冷炎風以往真沒注意到這種恐怖的傳播力量,瞬間無語。“可是我不知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冷炎風隱沒在黑暗裏的眼神一閃,“我和洛嵐結盟了。”大驚之下,冷炎冰嗖地一聲跳起來,“什麼?!”
“冰兒,你冷靜一下,聽我說。”冷炎冰眨眨眼睛,在光線較好的地方,我在聽呀。“冰兒,洛嵐他很隨和,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何況是他先找上我的,我又憑什麼放棄?”冷炎冰不由哂笑,神態鄙棄,手下意識地揮動,“洛嵐!你知道洛嵐是什麼人呀?你還敢理他?!”
冷炎風靜候她發泄完畢,已是一個時辰後,才慢悠悠地繼續說:“洛淵現在下榻在浣花溪客棧,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呢.”“是因為它就在浣花溪附近。”冷炎冰的情緒還是不太好,卻還是接上了他那句話。
“當然,”冷炎風微微低頭,“我是想你幫我做一件事。”
第二天上午。
紫炎走在街上,狂風在她身後沉默得看她蹦蹦跳跳的樣子。紫炎手裏拿著風車,在她的蹦跳之間發出響聲。她今天的發式十分簡單,僅以珠花纏束。“我去看那個雜技,你也一起去?”紫炎笑得很真誠,狂風依舊沉默得搖搖頭。
“你可真沒意思。”紫炎撇撇嘴,一陣風似地轉過去。狂風無奈片刻,才想過去,卻被斜斜刺來的一柄劍擋住了去路,狂風神色瞬間冷凝,原本是抱劍當胸,如今迅速拿下,開始一場激戰。
而紫炎則興奮地靠近雜耍攤子周圍形成的小圈子,卻被人在身後拍了一下。想也知道是狂風啦,紫炎不悅地回頭,卻是一個陌生的俊朗男子,急聲道:“紫炎,快跟我走!”紫炎疑惑地放任視線逡巡於他身上,“可是我不認識你呀。”
金絲雀兒也不過是籠中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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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花溪客棧裏。
“嗚嗚。”“紫炎,是我。”洛淵退開捂住她的嘴的手,眉目間盡是焦急,極其認真地盯著她,“紫炎,你仔細看,我是洛淵呀,想起來了麼?”紫炎很不高興,這種情況換誰也不能高興吧,那才不正常哩。
不過這種受製於人的狀況也讓她不能遵存自己的內心,直言相向。默了一下,被重重扔在chuang上的紫炎瞥開眼,無奈回複,“不認識。”洛淵也才發現紫炎似有些不妥之處,幹脆搬了個凳子坐在她chuang邊開始解釋。
紫炎活泛一下筋骨,坐直了聽他說話,就當是聽說書了。洛淵解釋完畢,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紫炎,你現在想起來了麼?”紫炎晃晃腦袋,眼裏盡是迷茫,“有點不明白,你是我什麼人,我幹嘛天天追著你打轉?”洛淵一時語塞,他開始還以為是自己最近變化太大,甚至有可能因為洛門叛變的事,紫炎不是很想理自己,卻沒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