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一樣?”欣欣奇怪地問。
“在它的眼中,你是一個人。”陳封說。
欣欣聽了,覺得話外有音,且按正常邏輯推理下去,這話外之音似乎不好聽。她知道陳封在故意賣關子,就問:“難道在你眼中,我不是人了?”
“當然不是。”陳封道。
欣欣聽了並沒有生氣,她知道陳封在故弄玄虛,就笑著說:“說好了,說不好,我可要用刑了。”
說著,她伸出手做出要扭陳封嘴的樣子。
陳封卻盯著欣欣的眼睛,幽幽地說:“在我眼中,你是一朵花,是一朵聖潔的荷花,既美麗端莊,又飄逸灑脫,既純潔動人,又清香誘人。”
欣欣的心裏就像有一堆幹柴,被陳封的目光點燃了,又被他的話扇旺了。她動情地望著陳封說:“我就是那夏日池塘裏盛開的荷,每天都盼望著你來看我,你可不要錯過了花期呀。”
“你不是開在荷塘裏,而是開在我的心裏,你沒有花期,在我心裏,你是永遠開放的,是永不凋謝的。”陳封說著,抓起欣欣的手,拉到眼前。欣欣的手白皙水嫩,真如荷瓣之潔白水潤,讓人喜愛。陳封拽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欣欣怦然心動,癡然如夢。
“真香,來,你也聞一聞。”突然,陳封把欣欣的手拿到了大黑的鼻子前。
欣欣如夢方醒,嚇得不由自主地“啊” 了一聲,下意識地要把手縮回去。但陳封的力氣大,而且顯然是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反應,故意用了力。
欣欣沒拽動,她的手就像是被螺絲固定在了那裏,任憑大黑嗅著。“你幹什麼呀?”她驚恐而又著急地問。
“沒事,”陳封安慰她說:“隻有這樣,它才能分辨出你的氣息,才能對你進行準確記憶和識別。”
陳封又對大黑說:“要有紳士風度喲。”
大黑嗅了兩下,它像是明白了一切似的,兩隻大眼睛看看欣欣,又看看自己的主人。
“有你這樣的好老師做示範,它肯定能學會的。”欣欣笑著說。明白了陳封的意思,她很高興自己將成為大黑的又一個領導,而且她還想做一個獨裁者。她信心滿滿地說:“我要讓它隻聽我的話,連你的話也不聽,這樣我們三個舉手表決的時候,我就能大權獨攬了。”
說完,她開心地笑了。現在她不怕大黑了,她邊笑邊摸著大黑的耳朵對它說:“大黑,我是你的新主人,知道了嗎?從今以後聽我的話,我會給你帶好吃的骨頭的。”
欣欣見大黑的眼睛黑亮黑亮的,就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心裏生出幾分喜愛,又想到大黑與陳封相依為命,是陳封的忠實朋友,心中更生出幾分感激來。
大黑沒有生分的反應,反而伸出長舌頭友好地舔了一下欣欣的胳膊。
陳封也笑了,他發現欣欣原來很幽默。
“和你在一起,我放棄所有的人權,這一點,美國總統也管不著。”陳封說,“你不光是它的女主人,也是我的女主人了,走,進屋休息一下吧,我的女主人。”
欣欣笑著起身,看著陳封認真地說道:“做你的女主人不敢,我也主宰不了你,反倒是你主宰了我,愛上你,我就沒有了自己,隻有你。”
陳封看著欣欣深情的眼睛,禁不住把她擁在懷裏,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動情地說:“我也一樣,愛上你,我的心就被你掏空了。”
“我們都隻屬於對方,你要為我珍惜你自己,我也會為你珍惜我自己,知道嗎?”
欣欣抱著陳封喃喃地說。她想到陳封曾經為楊欣傷心欲絕,現在自己要把他從悲傷之中解救出來。對此,她並沒有感到有什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