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節 同床共枕(1 / 2)

大家一起祝賀陳封和欣欣新婚燕爾,之後就陸續告辭了。

陳封、欣欣和爸爸媽媽在客廳裏又聊了一會兒,然後才一起上樓休息。

在欣欣的房間裏,坐在床上,欣欣幸福地依偎在陳封的懷裏,說著自己高興的心情,對為了他們的愛情而發揮建設性作用的幾個人充滿了感激。

“咱們今天其實還應該把那幾個搶劫犯請來,感謝他們給我們牽線搭橋。”欣欣笑著說。

的確,有時候,壞人也會促成一樁好事,當然他們絕對沒有主觀故意。

陳封也風趣地說:“嗯,還有那個被搶錢的大媽,也要感謝她,幸虧她那天取錢,而且不早不晚,就在我們經過的那一會兒,不然又怎麼會發生搶劫的事情呢?”

笑罷,陳封又想起了江邊小薇和自己的弟兄,於是一一對欣欣說了,尤其說弟兄們很想見見她這個嫂子。

聽了小薇的故事,欣欣一陣感慨,說小薇必定也是多情的女子,並希望有機會能和陳封去看看她。而她更感激於陳封兄弟們的義氣,欣然同意與他們相聚,隻是憂慮借那麼多錢,以後怎麼還。陳封說打算以後要在寫作上努力發展,相信還錢不是個問題。

欣欣不知道陳封已經發表過許多文章,但看過陳封寫的愛情自傳,覺得他文筆的確很好。曾經以為陳封有才無誌,而現在聽到陳封想成為一名作家,這讓欣欣振奮不已。“你簡直就是一個永遠解不開的謎!我為你驕傲!”她高興地說,然後狠狠地給了他一個香吻。

這時,陳封注意到了床頭欣欣的兩張畫像,那是自己畫的。

“看我當初給你畫的這張像,顯得有些冷冰了,那時我還沒有感受到你內心的火熱,你一開始就給我一種冷冰冰的感覺,第二幅就明顯不同了。”陳封看著畫上的欣欣說。第二幅是他在欣欣生日時畫的,那時他們正處在熱戀的高溫狀態。

欣欣抬起頭來,看著第一幅畫上的自己,淘氣地說:“那是因為你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個壞蛋,那時候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就當眾說我是你女朋友。”

陳封想起第一次見到欣欣的情景來,笑著問:“那現在,我還是壞蛋嗎?”

“是,當然是,你永遠都是一個壞蛋,是一個讓我著魔的大壞蛋。”欣欣捏了一下陳封的鼻子說,“你是個妖精,我的魂兒都被你吸去了,所以才冷冰冰的,噢對了——”

這時,欣欣突然想起那次陳封給自己畫的裸體像,就問:“我的那兩幅像呢?”

“哪兩幅?”陳封不解地反問。回來之後的這麼多事,尤其是欣欣的病,占據了他大腦的所有空間,他把欣欣畫裸體像的事給忘了。

“你忘啦?我的裸體像呢?”欣欣著急地問,“你不會給丟了吧?”

陳封這才想起來,笑道:“噢,我給放在櫃子裏了,哪能丟呢,那可是傳播淫穢物品罪。”

欣欣笑了,扭了一下陳封的嘴道:“就會貧嘴。”然後,她突然含情脈脈地望著陳封,溫柔地說:“還記得什麼樣子嗎?想不想再看一次?”隨後,她的眼神就變得火辣起來,噴薄出萬種風情,傾瀉出化骨之毒。

陳封頓時心慌意亂,如觸電一般,顫抖了一下。他趕緊轉過臉去,極力穩定自己的心神。而欣欣卻已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開始激情地吻他。她那火熱的香唇從他的眼睛開始,一點點往下蠕動,像一個火把,每到一處都點燃一處,到他的胸膛時,他的身體便徹底燃燒了,燒掉了溫文爾雅,燒掉了文質彬彬,燒掉了種種憂愁與煩惱,也燒掉了重重顧慮和擔心,露出了男人本“色”。

幾乎所有的男人在骨子裏都是色狼。隻是有的在骨子外包裹得太多,這種色狼隻在道德和法律的柵欄內活動;而有的人卻包裹得很少,甚至於沒有一點包裹以至於露骨,這種色狼在道德與法律的柵欄外東奔西竄。

陳封當然屬於前者。此時,理智被打得一敗塗地,衝動篡取了大腦的統治地位。陳封如惡狼撲羊一般,把欣欣放倒在床上,瘋狂地親吻著。

狼的爪子剝開了小羊的衣服,在小羊那雪白的皮膚上,像蛇一樣肆意遊走,好奇地探尋著每一處神秘的風景。而小羊卻是那樣溫順,甚至是那樣渴望狼的捕獵而自投狼口,去迎接狼的撕咬與蹂躪。

可正當小羊也瘋狂起來時,狼卻停住了,因為一種恐懼感瞬間冷卻了沸騰的激情。色狼畢竟是色狼,要的是小羊的色,而不是小羊的命,當想到自己的瘋狂舉動可能要了小羊的命時,狼一下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