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看到我這樣以為我們芸芸的矛盾接觸了,也是一臉的輕鬆,從頭至尾或許她就以為我和芸芸兩人之間隻是小打小鬧吧,而娟娟回到房間後也沒有再出來,我對她還是有一些內疚的。
芸芸也下樓了,不仔細看她和平時根本沒有什麼不妥,不得不說,女人的化妝技術算得上是一種天賦。
她端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搭上王姨的手背:“媽,前幾天我和阿河商量了一下,我們的訂婚時間趕得太緊了,我們想約後一點。”
王姨的額頭上的一下子就爬滿了憂愁,不解的問道:“怎麼回事,兩個人小打小鬧很正常,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還拿結婚當兒戲。”
芸芸道:“不是,我和阿河挺好了,隻是這些天阿河他說太忙了,而且婚禮的話我們還是想要鄭重一點,所以覺得該緩緩。”
芸芸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誠懇,王姨又看了看我,眼神中有些尷尬,讓我想到了昨天的事,她沒在餐摻和我們之間的事,隻說了一句讓我們看著辦就走了。
客廳裏就剩下我和芸芸,她的眼光放在我的身上,是想讓我先說話,我沒開口,她實在是受不了和我對視的感覺,開口道:“我知道你不打算和我結婚,但是我媽她一時間接受不了,所以這件事隻能慢慢說。”
我笑了笑:“你還挺有自知自明,真想知道你的姘頭是誰。”
這時她開始緊張了,指甲不停的刮著手指頭,我知道這個小動作是她心裏開始發顫了,我很奇怪,到了這一步她居然還想隱瞞這些,接著又問道:“你能甘心給人家炮友,想來那人身份比我們這些窮鬼好多了,現在你出了事,難道不想著找你的野男人給你出出主意?”
“野男人,如果你能有人家千分之一的本事,我也不至於出軌。”像是被我那句野男人刺激到了,她開始看著我,撇著嘴角不屑道:“人家是什麼身份,你連給人家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我又被氣到了,很想上去再給這賤人一耳光,這女人自己出去騷居然還振振有詞,這裏是客廳,我知道我不能鬧,狠著眼看著她:“老子本來不想知道的,現在你給我說說那撿破爛的是誰?要真出名的話說不定我還認識。”
兩人反正已經徹底撕破臉皮,所以我直接罵她是破爛,我的確很在意究竟是誰給我戴的綠帽子。
果不其然,芸芸臉上氣的發紅,一巴掌拍在沙發上:“你給我聽著,人家是紅河集團的總經理。”
說完眼中的不屑就更加肆虐了,仿佛想看我接下來出糗的畫麵。
我的確是愣了一下,這人我還真認識,不是說我對上層成功流人事有什麼研究,我的工作就是做園林設計的,幹我們這一行免不了要和房地產的打交道,而我們公司就是為紅河集團合作夥伴下的其中一個。
基本上人家隨手丟出一個模板設計出來我們都要上去搶著做,至於人家交不交給你那就是人家的事了,說不好聽點,我們公司想要巴結人家說不定都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