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常魚給我打的電話中的語氣可以聽的出來,現在的常魚非常的激動,而激動的原因就是我昨天跟他在那一座不知名的山上的半山腰上麵講的話。
我知道那時候的常魚盡管是相信我的,但是想要徹底相信我的話那是不太可能的,但是現在他通過一些小道的消息得知了昨天強東的消息,可能就知道這裏的霸主強東出事了。
我頓了頓,看了看王兵,王兵無奈的攤手讓我也感到很疑惑,自己是相信王兵這個老司機的,處理屍體這點小事應該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的,可是為什麼強東的消息依舊是被別人知道了呢?那自己這些人有沒有暴露?
這個問題可是非常的嚴重的,就算是強東死了,他手下也是有著一些早就盼著強東早點死亡,然後自己坐上這個位置的人可是不少的,自己等人的羽翼都還沒有成長起來,現在強東的部下群龍無首。
那些想要作怪的人要是知道是自己幹的話,那麼自己身邊的人可能就會有危險了,那些想要通過作怪坐上強東這個位置的人可是不少的,雖然強東隻是這個區域的一個小混混頭目,但是這個區域可以說得上是一塊富得流油的地方,隻要有這麼一個小小的區域,那也是能夠賺很多的錢的了。
而且現在自己也已經算的上是開始涉足黑道這方麵的東西了,一些關於這個區域應該了解的東西我也已經掌握了,這裏雖然是一塊肥地,但是也是一塊魚龍混雜的地方,三教九流的人這裏都有,而且還不少,而強東這個區域也是經常有人騷擾,但是通過種種手段都能夠保住這個地區。
從已經死去了的強東對這個區域的重視了,而那些興風作浪的人,很可能會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然後尋到伊紅家或者說是芸芸家,那可就是自己不願意看到的了,而王兵這個團隊自己卻一點都不擔心,為什麼?因為他們已經反水了,已經算是我的人了,但是他們的名號還是強東的得力手下,這個誰能夠知道呢?
而且自己也打算通過王兵這個團隊來強東的這個地盤來一個移花接木,將這個雖然小,但是也是一塊油地,如果自己能和自己的團隊在這個地區發育的話,那麼自己也可以將自己的總部放在這裏,然後由這裏開始發展弑神派的勢力,那麼自己的弑神派就有了一個最基本的保證那就是總部的問題設置在這個地區,然後從這裏了開始發展。
我頓了頓,對著電話中的常魚說道"怎麼了嗎?聽你的語氣,好像那個很厲害的強東出了什麼事情似得?怎麼又關我的事情了呢?"
常魚不由分說的對著我說道"你你昨天不是跟我說了嗎昨天說的就是關於強東的事情,而且而且你也透露出你想要混黑道的意思的啊!難道這句話不是你說的嗎?我昨天和你不是和你去了半山腰上麵跟你說事情嗎?然後你就展示給我看了你的那一股神力啊?引得地動山搖的啊?難道你都把這些事情給忘掉了嗎"
"我確實說過關於我我要混黑道的事情,而且也給你展示了我的那股不知名的強大力量,這些我做過的事情我還是記得的,不過你怎麼把強東的事情扯到我這裏啊?我記得我可是昨天隨便說了一下關於這個區域的事情而已,可是強東的事情我沒有過分去糾結問你啊?"我裝傻的向著常魚發問。
心裏在想著:祈求這個家夥的腦袋不要像王兵這種變態一樣,突然間就變得非常的聰明的,而且聰明得跟變態男沒有什麼區別,但是我心裏雖然這樣子想,但是我依舊想常魚有一個高智商的腦袋那麼她就不用為生活這些關於錢財的瑣事而煩惱了,兩種心理在我的腦袋中循環打轉,壓根就是自相矛盾,而我卻是一個都取舍不得,因為這兩個想法涉及的東西實在是有點多了,多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常魚聽到我的話之後沉默了片刻,隨即對著電話中那邊的我說道"周河,你是什麼人我難道不知道的嗎?你可別忘了,我們兩個可是同一個村子裏麵出來的,兩人在這個城市打拚,差不多我們兩兄弟就是穿著同一條褲衩出來的人,你是什麼樣子的,你的做法是怎麼樣的,我難道還不知道嗎?"
"你撒謊的時候,聲音總是會有些顫抖,說話的時候是非常的平靜的,從出來的時候,甚至是還沒有出來這個村子打拚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是這樣的,所以你小時候想要撒謊騙我的時候,總是會被我輕而易舉的給戳穿那也不是隨機的,那是我一早就知道了的,而你剛剛說話回答我強東這個問題的時候,聲音很明顯的顫抖了,我就知道你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