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老司機玖開著黑色越野跑車,慢慢的在前麵慢慢的行駛著,在過了25分鍾左右,老司機就把車開出了合肥的市裏了,後麵的那輛銀色的麵包車,也緊接著跟著。
到了市區以後,我示意老司機把車來到一處人煙較少的山地前去,然後我們就在那裏停下了車來。這時候我想了一下,對著我身旁坐著的伊吟低聲說道:“等下我們下車了,你就先坐在車裏不要出來,等到我叫你出來的時候,你在出來。”
伊吟在聽到我的話後,衝著我點頭輕聲說道:“周哥哥,我知道了,你們去吧,我躺一會,休息一下。”我聽完伊吟的話後,用手拍了拍她的頭,然後就和王兵,老司機都一起走出了車外。
這時候果然不出我們所料,那輛一直跟蹤我們的銀色麵包車也在我們的車後麵停了下來,然後車上麵走下來幾個年約二十來歲的男的,他們有意無意的一直跟在我們身後。
我轉頭示意王兵和老司機往這山區樹林的小道裏麵快步走去,而在我們後麵的幾個人看到我們往樹林深處去了,也快步追著我們。
在我們進去樹林深處後,都各自找了一處大樹的後麵躲藏了起來,那個追我們的青年人在進了樹林以後,發現不見我們的痕跡了,其中一個留著胡子的中年對著他們大聲說道:“你們去周圍找一找,看看他們都藏到哪裏了?”
接著那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就各自分開來尋找我們了,我們躲在樹林的裏麵,他們分散開來角度就的大了起來,我們三個人各自在一邊的樹後麵,見到一個人走到我這邊來,二話說一把就把他踢到了,然後捂住他的嘴巴,把他按到地上,動彈不得了。
老司機躲在那邊的樹後麵也是故意發出了一點聲響,然後那個靠近老司機的青年人一下子就被老司機說出來的聲響所吸引了過來,結果老司機兩下子就把那個人按到在地了他這個身手也是挺敏捷的。
而王兵他就不一樣了,在他周圍的其他幾個人好像都發現他了,然後就把包圍起來,他看著自己被他們發現,而且身邊的人太多了,他有些亂了,居然衝著我這裏跑了過來。
我一看他居然是把我暴露了,我有些無語了,然後衝了那個已經被我按到的人又補一腳,然後上前幫著王兵解圍,我身上的真氣運行流轉不斷,然後就感覺到我身上全身充滿了力量,然後我就把這股力量融入到自己的手掌之上,快速的向著追著王兵的那幾個青年人打了過去。
那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看著我用著手掌向他們大力打過來,他們也是一愣,到隨後,他們都各自聚集著也把我包圍了起來,我本身是不怎麼怕這幾個人額,但是他們似乎在距離起來後會著有種陣法,把我困在其中出不來一樣。
而他們後麵的那個留著胡子的中年人,他似乎也聽到了樹林裏的喊聲和動靜了,然後大步向著我這邊走了過來,這時我向著老司機和王兵示意,讓他們把那個留著胡子的中年人擋住。
因為我感覺到這個留著胡子的中年人,他如果加入到這幾個擺著陣法的中年人中,我肯定要敗了下來,因為同是修真的我,也同樣能感覺他的與眾不同之處。
接著我見老司機和王兵把那個留著胡子的中年擋住後,我就開始專心對付起我周圍的這些對著我擺陣的青年人,我用拳頭向著他們打了過去,可是每次總是打到人,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好像他們的陣法裏麵有一種特殊的力量吧。
我和這幾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越打越焦灼,我心想著:“這尼瑪,我要打到什麼時候啊,他們擺的是什麼陣法啊,要是他們一個一個來話,我肯定會把他們全部都打敗的,真奇了怪了。”
可是他們的陣法對著沒擺多久以後,居然自己亂了起來,然後我抓住了這個時機向著他們快速打去,他們見我從他們擺的鎮中打了出來,然後我就一把左一拳右一腳的將他們全部都打倒在地了,也不是說別的,他們武功是如我的,而且我也是用了自身的全部內力,所以他們被我一個個放倒,也是非常正常的嘛。
可是我搞不懂他們剛才他們擺的那個陣法,明明是站了上風的,可是後來他們又自行亂了陣腳呢,真是好奇怪啊,看見他們都被我打倒在地以後,我又回頭看向了老司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