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未完，隱居隻是體驗，為了給蘇小藝的家人一個交代，兩人回到了城市，父母的理解和支持，便開了一家小店，經營圖書，字畫，樂器，咖啡，奶茶，糖果，鮮花。最後以婚姻作為句點。
故事，大致是這樣，可這並不是重點，我也意識到這與文藝的主題不太符，或者說，有點遠。這暫且不討論，就棲息而言，也會發現其中有很大問題，就兩人甜蜜程度，我們就可以提出質疑。
她：哪裏才是我的棲息，隻有你是我的棲息。
他：苦苦找尋，皆是棲息，也無心棲息，唯你。
這兩句是詩作《別站在風中等我》，《別站在雨中等我》的兩句。
她：什麼時候去你的湖邊小屋？
他：現在。
她：好。
她：哈哈，我們要成為神仙眷侶嘍。
他：什麼神仙眷侶，是山野村夫和山野村姑。
她：哈哈。
手一直握著他的衣角在那裏笑著。
她：哥哥，你怎麼寫這麼快？借我抄一下好不好？
賣萌狀。
他：這也能抄？
她：我就是看看你是不是把我寫得特別好。
發嗲。
他大笑起來，說：放心，我保證不把你塑造成天下最美的妞兒。
哼，她故作生氣。
他抱住麵向湖麵的她，吻著她的耳根，耳語說：來，讓我親親全天下最美的淘氣妞兒。
就文藝這件小事而言，在《棲息》中體現了多少，又體現在了那裏？我們是否認為文藝或者文藝本身不存在極端狀態，那在棲息中文藝是什麼樣的一個狀態。
就文藝的形式和形態而言，棲息中是具體體現的。
比如兩人的“一個人生活”。
蘇小藝，生活的具象化文藝在於音樂，文學，攝影，漫遊，采風，的狀態，心境。
在遇到牧暢玄之後又有怎樣的變化？
由簡單的顯現可見，她的文藝得以回應和分享，而牧暢玄在遇到蘇小藝之前呢？一顆浪跡天涯的心，愛情的際遇使遠遊的心得以平息，享受於愛情所帶來的小浪漫，小歡喜。我們可以說，愛情不都是文藝的，但文藝如果不浪漫，我不知道還能不能稱為文藝。在此之後的兩人相伴學習，做的一些事，產生的一些念頭。
而整個過程兩人並不認為這些就是文藝，或者是文藝的事。那麼，到底什麼才是文藝，牧暢玄在《一杯開水加冰》中做了深入的思考和討論。
而《一杯開水加冰》又大概是什麼樣的。
牧暢玄是有讀過蘇小藝關於《文藝啟示錄》的手稿的，他覺得過於官方，過於範式，過於正式，過於課本化。就其中《文藝青年手冊》，《文藝的起源及發展》，《生活中所觸及的文藝》，……，讀起來猶如學術論文一般。
他在構思《一杯開水加冰》的過程中，是有以下意識活動，設了一個叫馮卡卡的失戀者，由於對於戀情的困頓，想創作一本小說來記錄下所有的思維迷局，叫做《十萬個為什麼》，又叫做《問無答》。而在馮卡卡腦漿炸裂的那些時間裏記錄的速度已經追不上問題炸裂的速度。在問過91個問題之後，內心平靜下來，再無問題可問，就此作罷，但意識的河還在奔流，翻湧，永不停歇。
十萬個為什麼
2014.07.08
雲牧格（馮卡卡筆名）
序
這是一本小說。
就小說形式而言，以全問題的表現方式來完成一本小說是抽象的，然，以內容而言，是具象寫實的。
這是一本慢語速來慢閱讀的需要更多思考時間的慢小說。十萬，不多，不少，適當，合恰。
1.靜下來，慢下來，一字一句。逐一問號，直到完結。
2.為什麼這麼多為什麼？
3.為什麼這麼難過？
4.為什麼偏偏點了可樂？
5.為什麼喝可樂會分手呢？
6.我在愛裏到底哪裏犯了錯？
7.她的心裏是不是真的沒有我？
8.是不是隻是某一刻有我？
9.為什麼我選擇了不勉強了？
10.這緣分是不是真的滅了？
11.到底什麼是緣分，緣分是什麼？
12.此生就此別過，永別無續了？
13.世界上為什麼會有愛這種東西呢？
14.我們的愛就這樣來了，去了？
15.那麼，什麼是愛呢？
16.我們的這段感情到底算什麼？
17.人為什麼會是有感情的動物呢？
18.人是什麼？
19.別的動物是否也都經曆著感情的起起落落嗎？
20.她為什麼選擇了分手呢？
21.什麼是分手呢？
22.我們是否真的戀愛過？
23.感情到底是什麼？
24.什麼是戀愛呢？
25.這是青春必須的經過？
26.我們本就不屬於誰不是嗎？
27.我們的愛是否本就是個錯？
28.雨的零落是否也有感情，也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