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說那些帝王將相士大夫,癡迷音樂的人啊,是不被文藝拋棄的人。
史書讀的太少,一時半會兒說不上來幾個人。說說竹林七賢,還是算了吧,我也不了解。就知道他們的音樂玩兒的挺深入的。
再近些,什麼?中間部分?西方呢?
這個,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作為一個90後已不能像前輩們一樣靜下來不浮躁地深究學問出處,引經據典找尋出處和曆史遺跡。
濾鏡和時間,一切都會釀就濃重的文藝氣息。
所以,有時候,這一切更像是幻象,如此夢幻,不真實,感受卻沒有一絲不真實。不知道你能否想象,一隊人,穿著破舊的卻極富風格的服飾,背著樂器,走過馬路,走過斑馬線,去向演出的場地,那裏有美人,有香煙,有啤酒,有歡呼,有掌聲,有呐喊,還有人要簽名,確實讓人向往。
而文藝的本質之一是不是就是向往?
我們的世界很大,裝下了很多很多,而我們就在其中,其中有很多我們不願與之相處的很多東西,心中便有了向往,而人們所共同向往的並不是所有人都向往的,更私密的,更個人的無法與他人語言感受的,那些美好的,是否就是文藝了?
世上有四樣東西不可與他人分享,音樂,電影,書,心情,這句話是一個聽音樂的朋友說的,其中還有就是第五樣是我要補充的,就是個人感受,也就是對這四樣的整體概括。
如人飲水的事物還有很多,這樣的總結,隻是更為突出的。
而提到電影,我們便有了分歧,說的好像音樂就沒有分歧似的,音樂,電影,書,對於文青來說,隻有兩類,文藝的,不文藝的,看到這樣霸道的分類,心中有些想笑,原諒我。
因為世界之大,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想法,什麼樣的東西是文藝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標準,之上的說法自然就是可笑的。
就牧暢玄來說吧,《搖滾啟示錄》(《I'm not there》),記不清是I'm not here還是I'm not there了,這兩者是有區別的,I'm not here代表我在別處,而I'm not there代表我不在別處,我就在這裏,而這裏又是哪裏,別處又是何處?
《搖滾啟示錄》是一部電影,應該算是一部傳記電影吧,而《後搖啟示錄》就不是了,是一個樂隊做客一個電台的一個電台節目的一個主題,可能他們也看過這部電影吧。
而文藝的電影又很多了,怎麼舉例呢?
說多吧,其實對於馮卡卡來說真的不多。
一定要推薦的話,那就……還是算了吧,由你自己發掘吧。
而別的載體就數繪畫和詩歌了,文學的文藝性已經很足了,你想啊,不管哪種文學,一個筆者,一個記錄載體,說不定有煙,或者有茶,甚至有酒,有音樂,甚至有別的什麼亂七八糟小清新的東西。
而一個打字機似乎是國外寫作者們必備了,現代嘛,我就說不了了,沒有一群這樣的朋友,不了解,不明白,不知道。
一個窮畫畫的在陽光充裕的街角,也可能在煙雨中的山間小路邊,也可能田埂上,畫著畫,穿得破破爛爛,搞得滿身顏料。
好吧,你不是,你在咖啡館裏喝著咖啡,用彩鉛作著寫生,衣著講究,舉止優雅。
好吧,你也不是,你伏案在焚香的中華古意小閣裏,用鼠毫長鋒勾勒著你心中的那個蓋世英雄。
而那快要餓死的寫詩的人呢?
坐在公園的斑駁長椅上,盯著並沒有鴿子的空氣,發著呆,猶如沉思,沒有人知道他在想著什麼,可能是七月的荷塘,也可能是五月的麥田,四月的槐花樹村落,更不用說寒風刺骨的臘月小河。
難道就不能更廣闊一些嗎?當然可以,那還不至於餓死的寫詩的人行走在滄海桑田的世界脊梁之上,抬眼望一望北鬥的七星,還有邊上的北極之星,問著,哪裏是銀河的中心呢?而宇宙的中心,是你,是她,還是我,曾經哲人啊,你是否在注視著我,不願我再受思想困頓之苦,那寫詩的人,低下頭,走啊,走啊,走啊,走到了大海深處,試問著海洋精靈,為何海底是一片荒蕪,月光女神啊,為何不帶我去往光亮之處,去往太陽,去往太陽,焚灰我這肉身,灼燒我汙濁的靈魂,留下最純潔的靈魂細碎塵埃,聚成一顆星,與她相會。
我們不必對現實與生活避而不談,我們全部的藝術心性不都來自現實和生活嗎?
所有真實存在的皆為存在,而存在,我們不必深究,而生活是博大又細微渺小的。
就拿馮卡卡所想的事說,我們為什麼要工作?工作是什麼?這是重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