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持槍之人遠去,葉良強壓住身體裏狂性。
隨即,解開幾個奴隸白布,讓他們去剩餘的人解開。
沒有束縛的奴隸們,一雙雙眼睛,都看向他,都帶著躲藏的希翼。
服下一刻回春丹,穩固了傷勢的葉良看著眼前的人,沉默少許。才慢慢說道:“我和你們一樣,都是奴隸,所以你們跑吧,逃到無人地方,自立更生。”
“大人,能不能帶著我們。”有一個奴隸,抬頭看向他問道。
“我一個人而已,很難保護你們所有人,若是被周圍的主家們,知道我解救了你們,他們會放下芥蒂,聯合攻殺我們等,我一個人能夠抵抗麼?”葉良看著眼前所有被他解救的奴隸,一時間有種逃避的心理。
“哎……大人,我等這麼多人,能逃到那裏去。”
葉良很是無奈看著眼前的人,一邊想到,如果我隻是解救了他們,無法給於他們的未來,那麼我救他們,還有意義。
“嗯,好吧,我帶你們進山,尋一處安身之處。”葉良說罷,便帶著眾人,進了山中。
尋覓許久成,葉良將他們帶進一山穀之中。
這些人,隻要能吃,他們都不會介意。但是山中之食,也無法長久提供這些人的一日三餐。
葉良,清洗一下自己的傷口,用布條簡易包紮一下。
隨即吩咐,這些人在此建造房屋,燒製陶罐。自己外出,購買糧種。
繼續向東三十裏處,便是閩城。不過距離二十裏左右,還有一座明城。
今日他便是招惹了明袁家族,也就是明城袁家。
他之前與被他解救的奴隸口中得知,他自然不會去明城,隻身犯險。
這次,他可沒有心情到處看看,一進城,他便詢問買賣糧種方向,直接購買糧種之後,便返回了山穀中。
路上他還轉幾個彎,避免身後有人跟蹤,不過他小心謹慎,還真讓他擺脫有心人跟蹤。
估計他大鬧明袁家族喪禮的事,傳到了閩城的南宮家。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如此小心,恐怕也引起了閩城南宮家的懷疑。恐怕日後,他要露麵,得更加小心謹慎了
回去時,十幾間簡易的茅草木屋,就這麼被建造了起來。
還有其餘的,正在建造。
三日建造,十日除荒引水,半月後插秧苗。
奴隸們臉上的疤,他也讓其劃破成疤。
一個月後,葉良想離開了。因為他想回家,看看那個苦苦養育自己的母親。
“大人,能不能留下。”
“不了,你們練得犬形決,已經被我改成了狼形決。隻要你們沉得住,練到武魂之境,也有一定自保之力。不過,還是盡量外出,引來他人的注意。”
葉良說完,不由得摸了摸臉上的疤痕。
“這疤痕一人可自辯圓說,但是多人,難免不暴露身份。”
“大人,我等明白。”
“明德,這些人裏,你有勇膽,不乏理性,這裏,我就交給你了。”
“大人,明德記住了,但,大人,可要記得日後路過時,回來看看我們。”
明德一邊說,一邊跪了下來,其餘人也紛紛跪下。
“你們這是幹什麼,趕緊起來。”
“大人,受我們三拜,要不是您,我們還真不知道日後如何。估計已經陪葬主家,化了粼粼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