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雲十分清楚不管是他自己,還是郭寬第一口喝下去的時候都是這樣,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剛剛喝進,嘴裏,一旁的郭寬竟然已經一口一口不斷的將瓶中的酒給喝了下去,一下子,一便吹完了。
看到這一幕,李森是大急,原本在旁邊的幾女則是大驚起來,他們都十分清楚那白酒的度數,也清楚如果邢雲也像郭寬這樣喝下去,他的喉嚨肯定不保,一想到這裏,幾女當即同時跑了過來,想要阻止邢雲。
但這時卻已經來不及了,邢雲一咬牙,也像郭寬這樣吹了起來,隻是在一邊吹的時候,他用體內的真氣不斷化解著酒精的力量,以及那灼燒的感覺,到最後一瓶下來,他仿佛一個沒事人一樣站在那邊,臉上更甚至連一絲紅潤都沒有。
郭寬見邢雲一口氣也吹掉了一瓶白酒,當即臉色一變,他知道他還是小看了邢雲,能夠臉不紅,氣不喘就吹掉一瓶白酒很明顯他的酒量已經十分好了。
但是,郭寬可不認為自己會輸給邢雲,於是他又拿起第二瓶白酒吹了起來。
在他不斷的努力下,第二瓶也順利吹完,隻是看他的臉色已經十分的紅了,看來,再有一瓶怕是他的極限了,畢竟這白酒不是啤酒,而且用這種方式喝,就算平時能夠喝再多的白酒,用這樣的方式喝也是喝不多的。
邢雲在郭寬吹第二瓶之後不久也拿起了第二瓶來,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第二次吹的時候,他倒沒有再被燒到,十分順利的吹完了第二瓶,速度更甚至比第一瓶還快,臉還是那麼的紅,又有誰知道他這紅態,隻是自己裝出來的而已,畢竟這些酒他可沒有實質性的喝下去,隻是都已經被自己的真氣化解掉了而已。
邢雲第二瓶吹完時,郭寬還在那裏喘氣,畢竟已經有兩瓶白酒下肚了,會這樣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看到這一幕的邢雲卻是毫不留情的諷刺道:“怎麼?不行了?不行了早早認輸就好了,免喝得胃出血。”
被邢雲一激,那郭寬立刻道:“誰不行!兩瓶而已,對我根本沒有多少作用。”
說著,郭寬再次從箱子裏取出一瓶,打開了酒蓋,這才猛灌起來。
邢雲也不含糊,同樣打開了酒蓋不斷的吹了起來,一邊吹著,還一邊朝郭寬投去鄙視的眼神。
郭寬一怒,當即一口一口的猛喝下去,也不管自己的喉嚨受不受得了。
見到這一幕的孔賀臉色一變,同樣看出其中貓膩的蔣承誌以及向田兄弟兩人臉色也不是很好,因為照這個情況喝下去,恐怕輸的隻會是郭寬,因為從剛才開始,他們都沒有看到邢雲有痛苦的表情過。
也就是說,從剛才到現在,他十分享受這白酒的味道,就算讓他再喝他也喝得下去。
反之,郭寬此時卻是整個臉色已經變得通紅一片,這樣的情況怕是已經達到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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