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酒樓內部是采用四麵型的裝飾格局,樓下樓上都擺有四方桌和圓方桌,大廳有四條大石柱,上麵雕刻著浮雕的龍鳳呈祥圖,入口處一個玉雕的龍鳳屏風,整體的布局讓人猶如步人了紫金宮殿一樣富麗堂皇而又莊嚴肅穆。
隻不過此刻莊嚴肅穆的宮殿裏麵站的都是畫龍刺虎,發型怪異流裏流氣的黑幫份子,環視一圈居然有幾百號人,麵對著種局勢要換作一般人早就嚇尿了,但是雲飛麵對著上百個拿著鐵器家夥的精裝漢子硬是眼皮也不眨一下。
“來者何人,竟然敢擅闖我龍堂聖地?”一個帶著古色風味的嘹亮聲音響起,餐廳二樓寬大樓梯上走出了一個人,來人相貌平凡,七段的身材不高不矮,梳著一個大背頭年紀很年輕,看樣子也隻有二十出頭但卻穿著一身白色的中山裝,搭配的不倫不類。
大背頭青年人眼神犀利的望著樓下的雲飛,雲飛也以鷹隼般的目光反觀著來人,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哈哈,哎呀我的乖乖。笑死我了,這都什麼年代啦,還龍堂,還有你,別說我說你了,裝什麼裝啊,弄件中山裝就以為自己是“陳真”啊?”
“放肆!將此人拿下。”大背頭青年不禁臉色大變,被雲飛的話氣的渾身顫抖,手一揮一把白色的中國紙折扇“曤”一聲張開在手上,雲飛甚至懷疑這個年輕人真的是個葡萄牙人?怎麼盡是玩中國造啊,就連老窩也弄成這樣,不過他那張臉卻怎麼看都是不搭調,長的深眼窩,鷹鉤鼻,就算頭發染成了黑色也遮蓋不了他是個葡萄牙人的事實。
說著一樓餐廳的打手們就一湧而上,個個目露凶光完全把躺在地上的大塊頭給忘了,雲飛剛想開口,卻沒料到當先一人人還沒走過來刀就先飛了過來,有人開了頭炮其他人也依葫蘆畫瓢,齊刷刷的飛出了武器,一時間刀光劍影撲麵殺來,有刀有棍有斧頭,一些沒武器的直接就掄起盤子碟子凳椅台桌也加入了團戰。
雲飛猛一的腳踏在了麵前的實木圓桌上,桌子淩空翻騰起來,所有的鐵器全到嵌插了桌子上,“喀喇”一聲這個時候雲飛的手鐲急速的抖動了起來,危險程度驟然飆高,隻見桌子從中間向兩邊撕裂開來,一柄寬大的雙刃斧從裂開的狹縫中由上至下劈來,欲將雲飛當頭劈開。雲飛身形一晃向後速退,同時一腳撩起地上的大塊頭手一捉將其擋在身前。
“慢!斧下留人。”大背頭青年突然大叫一聲阻止斧頭劈下去,斧頭哢然遏製,停在了半空,趁著這一絲空檔雲飛一記閃身踢導向拿斧頭的打手,打手命中一擊斧頭脫手而出,人卻倒飛了出去,雲飛接住掉下來的雙刃斧,目光淩厲的看著大背頭青年喊道:
“喂喂別衝動嘛,動不動就砍人多不好,我先說明一點,我不是來找茬的,我是來交易的,你們捉了我的人,我現在是來換回去的。”
大背頭青年聽言眉頭一鄒瞪著雲飛沉聲道“換人?哼,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擅闖我酷龍幫重地不說還打傷了我的手下,這筆帳我還沒和你算清楚呢,你還好意思提條件。”
“你不聽我的聽誰的,你不想他活了還是想我把你的路子也給滅了。”雲飛陰策策的威脅道。大背頭臉色一青不明白雲指的是什麼,但是看見雲飛那陰險的眼神和淡定的表現,他心裏也沒底,摸不清雲飛葫蘆裏買什麼藥。
稍微猶豫道:“你要換什麼人?”大背頭在摸不清對方的底牌之前也不敢輕舉妄動,隻得先妥協,反正這是他的地頭量他一個人也插翅難飛。
雲飛那能不知道大背頭的想法,隻不過自己還留有後手,現在手上有兩個籌碼,就算他不念手足之情殺了大塊頭,那自己也可以以販賣人口的籌碼來交換人質,至於能不能全身而退這就兩說了。
“一個星期前被你們捉來的那個姓胡的美國留學生,他是我弟弟。”
“哦,你是說那個他老爸很有錢的那個紈絝啊,不錯他是在我的手上,但是你說的路子呢,說,你到底知道了什麼。”大背頭說著說著語氣突變,怒視著雲飛。
“一手交人一手交貨。”
“好,等著。”大背頭青年“謔”的一聲將扇合上,一個手下就帶著一個扇骨嶙峋麵容憔悴的年輕人來到餐廳中央,開山刀架住他脖子,雲飛瞥了一眼麵前這個活著隻剩半條人命的年輕人,“喂,胡XX你老爸托我來領了回去,咱們走吧。”說著將大塊頭推了過去,那個手下看了一眼大背頭,大背頭微微點頭,手下會意也將這邊的人推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