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駕駛著寶馬三係一路飛奔向著摩托車的方向而去,副駕駛座上的韓母臉色則越來越白,額頭上冷汗淋漓,呼吸也變的很急速,雲飛心一寒,看著後視鏡裏的韓母一眼忙問道:“阿姨你心髒有病?”
“小夥子,你怎麼知道,咳咳,我有間歇性心髒病,身體一直不太好,唉,這些年多虧了靜靜在身邊陪著,但是現在????”韓母說著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雲飛見狀馬上單手在韓母身上快速的點了一通。
“韓靜我知道她在那,你先休息一下,沒事的,你醒來就能看見她”雲飛忙安慰韓母,一邊快速的給韓母治療著,可別以為雲飛這是在亂點,這些點的都是人體的一些穴位,從小跟著劉老頭采藥學醫,現在是時候派上用場了,隻見韓母臉色慢慢的緩和下來,呼吸漸漸的平複,然後雙眼一閉,睡了過去。
將安全帶勒緊,打開了導航一路追蹤,四個輪的寶馬全速飛馳的速度不是蓋的,兩個輪的刀子又怎麼能相提並論,很快就看到了擋風玻璃前出現了兩點紅光,那是摩托的尾部燈,不知不覺周圍的環境既然漸漸都黑了下來。
兩點紅光一晃一晃的在前麵左右擺動著,深夜時分道路上鳥無人煙,而且現在周圍一邊漆黑,隻有車頭大燈和天上的繁星在引路,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夥人有組織有預謀的,一捉了人就向西郊逃竄,導航上顯示的方位已經超出了市區的範圍
這裏是郊區!
郊區可想而知,來人還挺有腦,出了郊區信號的覆蓋範圍就會減弱,到時候想打電話求救都很困難,是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寶馬在後麵緊追著,眼看就要追上了,刀子摩托驀然一個急轉,嚓的一聲向左邊的一片樹林衝了進去。
雲飛一個尾甩直接撞開了樹枝整部車橫了進去,崩地一聲後是一塊凹凸不平的黃泥地,在這裏底盤比較低的寶馬三係硬不起來了,開的顛顛簸簸轉眼間又被甩出了幾百米,隻見紅點越來越小最後一下子消失了。
“操!”雲飛啐了一口推門下車,鎖車上防盜,腳下一發力鏟起一大塊泥土雙腿快的像風扇葉一般,在漆黑的夜幕中雲飛充分發揮出了殺手的本領,很快就適應了這個比起之前還有車燈照耀下的黑暗環境。
郊區的泥地一般都很空曠,這裏也不例外,進了樹林後雲飛跑起來像飛一樣快,在高大的樹幹上蹭來蹭去一路向西,不出幾分鍾就聽到了一絲隱約的摩托機頭發動聲,排氣管砰砰的聲音在這個寂靜如死的樹林裏響的清晰無比,顯然摩托車停了下來。
雲飛跳到了一棵樹上像蝙蝠似得腳倒掛在樹枝上,觀察著不遠處的四個人影,隨著摩托車的燈光看去,空地上有個廢棄的大鐵皮質地的廠房建築,三個穿著黑色皮夾克的人夾手夾腳的將女子抬著走進了廢棄鐵皮廠。
雲飛一個翻身跟了上去,拔出了久違的匕首反握在手上,未聞血腥味很久的熾牙匕首刀身上閃著若隱若現的寒光,像是在等待著捕殺的獵物即將送到嘴邊一樣,雲飛悄無聲息的接近了鐵皮工廠,用匕首輕輕的一劃在鏽跡斑斑的鐵皮上劃出一道口子。
趴在口子上向裏麵望去,本來漆黑的屋內突然燃起一串火苗,有個人用打火機點燃了一盞煤油燈,放在了一張殘舊的磨具車床上,火光照到了幾個人的臉上,那張清純可愛的俏臉不是韓靜又是誰,隻見韓靜口上塞著布團,手腳被反綁被放到了一張鐵質靠背椅上,看樣子好像還在昏迷當中。
隨後幾個人開始說話了,三個人都是背對著雲飛在說話,不但樣子看不清,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很微弱,可是這難不到雲飛這個又是殺手又是修行者的奇葩,調息了一下全神貫注的傾聽著。
“四哥你放心好了,這裏絕對不會有人發現的,你想怎麼玩都行,鳥都不會聽見!”其中那個沒帶頭盔的對著另一個還帶著頭盔的人說道。
“四哥??”雲飛聽到了一個很熟悉的稱呼,不由的想象到裏麵那個人有可能是劉浩四,繼續聽下去。
“唔,我知道了, 你們兩個去門口把風,我今天就要將這小娘們生米做成熟飯,到時候想不跟我都不行。”被叫四哥那個人吩咐了一聲,其他兩個人一前一後往不同的方向走遠了,雲飛此刻正處於鐵皮工廠的側麵中間,隻看到了兩個人離開了後就剩下韓靜和那個四哥,四哥東張西望了一番才將頭盔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