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揚也懶得去看那個被他打飛出去的小乞丐,對著懷中的雪意嫵媚一笑道:“寶貝,你覺得我該怎麼處置這個小乞丐的好?”
聞言,小乞丐身子一顫,絕望地閉上了雙眼,似是在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雪意聽到這個男人喊自己寶貝時,瞬間身子有些僵硬,臉上的笑容有些抽筋,她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也不想對那麼小的孩子痛下殺手,在說這個孩子也罪不致死,年紀這麼小就成了乞丐也怪可憐的。
於是雪意咬了咬牙‘深情’地凝視著楚飛揚,望著他那不滲任何感情的眼底,飄進了一絲不自然,她當即吸著鼻血,甜甜地,獻媚地,喚了聲:“師傅,不如放了他如何?我看他也知道錯了,今天是你收我為徒好日子,不宜染血。”
楚飛揚微微一愣,然後笑意盈盈的看著雪意,修長漂亮的雙手來回撫摸著雪意的秀發,手指輕粘起雪意的一抹秀發放在鼻端輕嗅了下,愉悅道:“好!看你麵子上我就放過他。”
雪意看著他把玩自己的發絲的樣子,隻覺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不過看著他那陶醉媚惑的樣子,又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
那小乞丐瞪大了眼睛看著雪意,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個被自己欺負的小女娃,竟然會反過來為他求情,他那深色的眼眸裏閃爍著一絲不解和困惑。
當然雪意從不指望這個小屁孩日後會報答她,她不在乎殺人和殺多少人,她在乎的隻是不想亂殺無辜而已。
雪意被他直勾勾地看著有些不自然,輕歎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有些不舍地丟到小乞丐身旁,非常慎重的說:“你拿了這些銀子去做些小買賣吧,不要在做乞丐了,這銀子可不是白送你的,等我十年後會回來問你連本帶利的要回來!你到時候可別讓我失望。”
“我……,你放心吧,我會為你賺一座金山的……隻是,你到時候切勿忘了我們的約定,我……等你……”小乞丐磕巴著,狹長的鳳目晶瑩的閃爍著,晶瑩如綠色琥珀般的瞳仁閃爍著光彩。
雪意無奈地笑了笑,這孩子還真當了真,十年他們到時候恐怕早已經忘記了對方。
楚飛揚冰冷地掃了一眼小乞丐,隨即抱著雪意上了馬車,黑衣女子緊接著也上了馬車,一進入馬車,便見楚飛揚對她嫵媚一笑,道:“師妹,這幾日我和我徒弟準備住在你家裏,你覺得如何?”
黑衣女子頓時如被雷劈,什麼?高貴拉風,絕代傾城的師兄放著自己的行宮不住,要住在她家?還要帶著這個女娃?
“嗬嗬,師兄你看我家太小,你呆那會不會太委屈你了。”黑衣女子一臉冷汗尷尬的笑道。
“怎麼?難道你不歡迎我們?”楚飛揚雙手抱臂,一副很受傷的表情。
“不會!不會!我這不是怕委屈了師兄嗎!”黑衣女子連忙搖頭擺手道,她絕對相信隻要她說是的,下一秒自己絕對會死的很慘。
“算了,你師兄我也不是這麼講究的人,不會嫌棄你的,對了!你等下派人拿些酒來給我泡澡,也不用太講究就拿三日醉來吧。”楚飛揚微微笑道。
黑衣女子聞言猛咳了幾聲,師兄你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還有三日醉可是天下最名貴的三大名酒之一,可以說一杯值萬金,雖然她聽說過自己這個師兄平日都用紫蝴蝶(天下最名貴的酒)泡澡,可是真見識後她還是覺得這也未免太奢侈了。
“我們這是要去哪?”雪意決定先把這個眼下最關鍵的問題問清楚,雖然有些遲了,不過總是要弄清楚的嘛。
“去洗澡。”楚飛揚從容不迫,似笑非笑的看著雪意,隨即吐氣如蘭地對著雪意耳語“意兒,我們一起洗吧,反正我倆都這關係了也不用忌憚,我不會嫌棄你的。”
雪意身體直接石化,幹笑了幾聲,拉著他的衣服道:“師傅,你看我們男女有別,讓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這樣也有損您老人家的名節不是嗎?”
“難不成是我不夠吸引你,所以你不願意看?那你可太傷我心了,你還口口聲聲說我長的美,難不成是假的?”他狹長的桃花目中泛著不明色彩,口氣中帶著和深的委屈,可在怎麼看雪意都覺得隻要她在說個不字,就會被眼前這個美的不似人的男人給殺了。
楚飛揚隨後不在說話,隻是笑意盈盈的看著凰月,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凰月的小臉,隻是那森冷的寒意,和手上冰冷的溫度讓雪意背後不由被冷汗浸濕。
雪意心中暗暗不好,忙伸手摟住楚飛揚的脖子,連忙討好的蹭著他的胸前道:“願意!十萬個願意,既然您都不嫌棄了,我不看那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