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鄉下野孩子,每天都野來野去的,身體還行吧。”牛憨說著。“不過,琴姐你的身材倒是保持得不錯啊。”
“保持得不錯又有什麼用,那死鬼根本就沒用啊。”在酒意下,琴姐一時口快說了出來。
說完後,琴姐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再看著牛憨道“這件事情你可不能亂說。”
“什麼事啊,我什麼都沒有聽到。”牛憨故意裝著傻。
“嗯,小夥子有前途啊。”琴姐拍了一下牛憨的屁股。“嗯,屁股挺有彈性嘛。”
牛敢無奈地笑了笑,這琴姐喝醉酒了,難道自己還和她一般見識嗎?
很快,來到洗手間後,牛憨就和琴姐分開了。
拉開褲子拉鏈,牛憨掏出大家夥,把漲得膀胱難受的液體全部釋放了出來。
從廁所出來後,牛憨正準備洗一下手,卻發現琴姐被一個男人摟著,手還在她身上摸著,她正不停的掙紮著。
就算是不認識,看到這種情況,牛憨都要上去,何況琴姐還是自己熟悉的人,更加不能讓她吃虧了。
“你幹什麼?”牛憨走過去,一把拉著琴姐摟在懷裏,再輕輕一推,就把那個男人給推開了。
男人大概四十來歲,身材不高一米七左右,梳了個三七開的發型,看上去還人模狗樣的。
男人被牛憨推開後,就對著牛憨凶狠地說著“小子,不要多管閑事。”
牛憨可不怕人威脅,不甘示弱地道“我就要管怎麼著,你還能吃了我不成。看你一副人模狗樣的,竟然還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我真替你父母感到恥辱。”
“你……”
被牛憨一句話一激,男子就一拳朝著牛憨打過來。
看他的架式,就知道這家夥並不怎麼會打架。
牛憨可不會讓男子打,他伸出手快速的一巴掌就扇到男人的臉上。
男子一下子被打懵了,好一會兒才說著“小子,你敢打我,你給我等著,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姓趙。”
說完,男子連忙離開了。
從那一巴掌,他知道自己並不是牛憨的對手,所以還是先走了去拉救兵為妙。
“琴姐,剛才那個家夥是誰啊?”牛憨問著。
“我不認識。”琴姐媚睛如絲地回答著牛憨。
而且,這時牛憨突然發現琴姐竟然在用身體摩擦著自己的大家夥。
“琴姐,不要這樣,這樣不好。”牛憨說著就要推開琴姐。
“不要,不要推開我。”琴姐連忙緊緊地抱住牛憨道。“做為一個女人,我其實挺苦的,我男人那方麵不行,我幾乎等於是天天獨守空房,我……我很寂寞的。”
說著,琴姐的手就摸向了牛憨的大家夥。
在琴姐的摩擦下,牛憨的大家夥很快就硬了起來。
而感受到牛憨的大家夥,琴姐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給我吧,就一次,一次之後我不會再纏著你。”琴姐在牛憨耳邊說著。
“這……”
牛憨猶豫了起來。
而這時,琴姐猛地吻住了牛憨的嘴唇。
被琴姐這麼一吻,牛憨的猶豫頓時就飛到的龍天雲外了,立馬就和她闖進來的舌頭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