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並沒有說話,但是身後站著的那幾個人卻是頭低的死死的。
男人也並不急著出聲,伸出手將手中的煙在旁邊的煙灰缸上彈了兩下。
燃盡的煙灰就一下子掉下一大塊在裏麵,隻有少部分散落在旁邊。但是也是著實癟了一些。
不過那些人並沒有因為男人把屋子裏搞得烏煙瘴氣兒咳嗽。隻是眼睛裏麵全是恐懼,臉上確實沒有表現出來分毫。
然後那個男人把煙全部都按在了煙灰缸裏,拍了拍手,轉過椅子來。
幾個人聽到聲音連忙跪下,但是背卻挺得直直的。
那個男人並沒有因為他們這樣而感到解氣,反而看著他們頭低的低低的,伸手將旁邊的煙灰缸直接衝著其中一個的臉上砸了過去。
煙灰缸在撞到那人的鼻梁上後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然後又滾了一下,響了兩聲這才又恢複安靜的狀態。
那個人被砸的時候差一點悶哼出聲,但是確實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可是如果去看的話會發現他的鼻梁已經被砸塌了。還專業的醫生或者是急救人員看的話就會發現他的鼻梁肯定是骨折了。
但是男子卻沒有絲毫埋怨,隻是靜靜地跪在那裏。像是等待著那人息怒,又像是在等著他發話和審判。
那人並沒有因為男人這樣得舉動平息心中的怒火,反而用雙手撐在桌子上對著他們大聲吼。
但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並不是中文而是日語,也就是牛憨之前說的聽不懂的話。
似乎是對幾個人無能的怒罵,但是隱隱約約卻能夠看出他似乎在擔心著什麼。
不過很快聽到外麵有人來的聲音,就收斂起了自己的所有情緒。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剛剛因為動作太大而有些淩亂的衣服,這才又重新坐回去,轉過去了椅子。
下麵的幾個男人聽到了外麵過來的腳步聲,連忙起身,並把所有剛剛動怒的痕跡收拾起來。包括那個鼻梁已經骨折的男人,此刻也是低著頭讓人看不出來。
果然沒一會兒那人就站定在門外,敲了敲門,然後喊出聲來。
“先生在不在?”
背對他們的人手一揮然後那幾個男子之中的一個,看到了立刻過去開門。
還準備繼續敲的人看到門開了然後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可是那個開門的人卻並不領情,如同木頭一樣麵癱的退了回去。
男人的討好被人當麵打了臉,隻是表情古怪了一下,又恢複了笑容沒有絲毫怠慢。
隻知道走進屋子裏後看著那個轉過去的椅子,微微彎著腰整理的臉上的笑。
還沒說話就被那人的話給攔住了。
而此時在醫院昏迷牛強已經醒了,並不僅僅隻是牛憨,及時的送他去醫院。
還有牛憨在去的路上不停的給他用自己的水的能力去恢複整個身子,不管是外傷還是內傷,從裏到外徹徹底底的將他的身子淨化了一次。
不但幫他洗去了那些致命的傷害,而且還幫他衝刷了身體裏平日因為各種生活習慣,所隱藏和潛伏的可能病變的病菌。